待何時。
老蘇,別止血了,給自己一拳,讓血接著流。
到時去了,要把情況說得嚴重一些,咱們都去佐證,就說是親眼見到寧夏逞兇。
我敢料定黃教務長正煩這個廢物,巴不得將他趕出學宮才好。
咱們現在過去,就是給黃教務長遞一把梯子,他沒道理不借梯下屋。”
眾人皆稱妙極,當下一干人直奔黃有涯住處去了。
黃有涯正在吃晚飯,聽說有故人之子來訪,趕忙出來接待。
雙方見禮后,姚山接過話頭,“教務長容稟,我等前來,實為喊冤叫屈,初等三班寧夏名為學員,實為悍匪。
因今日他根骨測試結果不佳,心生怨恨,無辜毆傷同學,還殘忍地一顆顆將其牙齒掰斷。
此等兇頑不除,我等善良同學寢食難安。”
“教務長給學生做主啊。”
蘇冰河沖黃有涯沉沉一躬身,眼淚刷地下來了,血跡未消,破損漏風的嘴巴大張著。
黃有涯看著都覺得疼,他沒急著表態,暗自琢磨起來。
姚山等人以為黃有涯是驚到了,怒極了,紛紛發言,在邊上拱火。
忽地,黃有涯一揮手,“好了,我知道了。
寧夏心情不好,你們應該避讓點他嘛,還有那個蘇同學,怎么寧夏不掰別人的牙齒,就掰你的牙齒,你是不是也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我……”
蘇冰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姚山等人也聽傻了,這和預料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行了,你們幾個都消停些吧,不要以為有個做官的老子在,就可以目空一切。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著學宮搞了個什么所謂的猛虎團,今天是給你們敲個警鐘,若是教而不改,學宮可容不得你們。”
黃有涯陡然化作冷面佛,一頓雷煙火炮把姚山等人轟蒙了。
幾人倉皇退走,走出老遠,蘇冰河怒道,“黃老狗也太不是人了吧,看看他說的是人話么?不行,這事兒沒完。”
“夠了!”
姚山冷聲道,“還看不出來嗎?寧夏背后有人戳著,我說著小子怎么那么大膽,敢無視學宮條律,當眾行兇,原來是有所倚仗。
行了,此事就到此為止。”
蘇冰河急了,“老姚,你什么意思,老子這個虧白吃了?”
姚山道,“踢到鐵板了,你只能怨自己點背。
我能怎么辦,告狀告不倒,難不成要咱們去打姓寧的一頓,我倒是可以舍命陪君子,你問他們去不去。”
蘇冰河看向眾人,眾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行了,老蘇,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是啊,姓寧的太狂暴了,他估計現在正憋著邪火呢,咱們現在找過去,估計咱們這一口好牙都保不住。”
“且看將來吧,他不是廢了么,等你進了練氣境還怕找不回場子么?”
眾人實在沒有和寧夏大戰一場的勇氣,只能紛紛勸說蘇冰河息事寧人。
蘇冰河又氣又屈,哇的慘叫一聲,氣昏過去。
卻說,姚山等人離開后,黃有涯也吃不下飯了,著手下的隨侍將顏副教務長叫了過來。
黃有涯將寧夏和蘇冰河等人的沖突說了一遍,顏副教務長道,“這幫兔崽子也太能生事了,這個猛虎團要好好整頓,我已經聽說好幾起沖突都是這幫兔崽子挑起來的。”
黃有涯擺手道,“我要說的不是猛虎團的事兒,現在看來寧夏的情緒很不好哇,若是他一氣之下退學了怎么辦?”他忽然還不能順其自然,必須安撫寧夏。
顏副教務長道,“退學就退學,他自己退學,和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