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
“好個狗賊,又修的什么邪法,孟老大,資料上怎么沒有他的防御功法,這么堅實的防御,攻不透啊。”
一只花豹妖高聲喊道。
孟星河面現(xiàn)尷尬,“定是后修的本領(lǐng),只有鋤頭揮得好,哪有墻角挖不倒,怪這怪那的,你們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就讓老柳他們幾個上了。”
他身邊的幾位筑基強者,皆負手而立,冷眼旁觀。
對孟星河所謂的讓他們上場,很不以為然。
參與攻擊的群妖也被孟星河的譏諷,弄得火冒三丈,各自奮力突擊,追擊空間再一次壓縮。
不多時,眾人終于將寧夏逼入死地,各自拼命催動靈力攻擊。
一時間,各種靈力激射如潮,即便已被逼入一角,寧夏還在艱難的閃避。
收納了庚鐵錘,他的動作變得很輕盈,小杖受大杖走的套路玩得很溜。
遲遲不能做翻寧夏,眾妖終于忍耐不住,再度逼近。
就在這時,一直被動挨打的寧夏忽然爆發(fā)了。
便見他十指杈出,洶涌的指劍飚射,不過瞬息,參與圍攻的十三妖族,有八個被射穿了腦袋,死在了當場。
剩余五個,魂飛魄散,瘋狂遁走。
靈虛指指不虛出,寧夏再度發(fā)指,那五人哼也沒哼一聲,也死在當場。
“孟星河,你踏馬該死。”
死去的十三妖族幾乎一大半在意識消亡剎那,都在詛咒者孟星河提供了錯誤的情報。
孟星河也懵了,這,這踏馬還是練氣境的實力嗎?
寧夏得靈虛指的情報,他掌握了,也通報了,但沒道理會這么厲害。
靈虛指對丹宮的要求極高,就是金色丹宮也斷無可能這么生猛,畢竟靈氣收發(fā)要經(jīng)過丹宮。
丹宮成色越高,靈氣的激射才會越猛。
可寧夏展現(xiàn)出的靈虛指,竟然可以十根指頭同時發(fā)指劍,別說見,他根本聽都沒聽過。
就是金色丹宮也做不到啊,這,這到底是怎么了?
轉(zhuǎn)瞬參與圍攻的妖族死絕,孟星河茫然四望,其他幾位筑基大妖眼中也盡是茫然。
此刻,眾妖無不膽寒,不是因為敵不過,而是心理上怯了,那么好的必勝局面,轉(zhuǎn)眼成了這樣。
眾妖都被寧夏的滔天煞氣,弄得心里沒底了。
“先撤,把口子封死,不信這混賬能飛上天,留待我叔父親自來了結(jié)他。”
孟星河高聲說罷,率先騰空而起,其余妖族緊緊跟隨,轉(zhuǎn)瞬整個地下空間就剩了寧夏一人。
幾人才離開,握住鳳凰膽的寧夏松開了手,身子靠著墻壁軟軟地滑落。
此刻,他諸竅中的靈力已消耗一空。
靈虛指固然威力絕倫,但他瞬間激射這么多指,剎那將體內(nèi)靈力抽調(diào)一空。
說來也得是他修出了頂級的丹宮,旁人想瞬間耗盡體內(nèi)靈力,也根本做不到。
寧夏癱坐在地上,趕忙取出獸肉,大口吞吃。
雖說在回復(fù)靈力方面,獸肉的作用遠不如培元丹,但這關(guān)頭了,能拔膿的就是好膏藥。
寧夏才吞了兩塊,腳下的金色巖漿開始翻騰,霎時,巖漿如開了鍋一般,四散崩裂。
寧夏趕忙往后挪移,他才閃開,大片金黃滾燙的巖漿宛若海浪一般,撲中他原來安坐的地方。
“什么鬼?”
巖漿底下仿佛藏了一條巨大的鯰魚妖,在拼命地甩動尾巴,才激打出這么狂暴的巖漿浪花。
就在寧夏摸不著頭腦之際,距離他五百米外的山崖頂上,地火明龍龐然的身軀,正在拼命地掙扎。
巨大的尾巴甩得巖漿粒如子彈一般飚飛,以至于正在催動大陣合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