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再受此羞辱。”
已生去意的安平泰忽然昂揚起來:“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哪個鼠輩如此大膽,敢欺負朕的阿婉?”
事關男人臉面,安平泰不能不怒。
虢國夫人道:“是安……安郡公,早在妾認識三郎前,他就糾纏過妾。后來,妾認識三郎后,他就消停了。
沒想到最近幾天,他又來糾纏妾,被妾趕走。他臨去之際,曾放下話來,說讓妾放眼將來,沒有誰是真的萬壽無疆。
妾聯想到太子即將大婚,而安郡公又深受太子信重,安郡公在這個時候這樣說話,是不是有所恃,妾不知道。
可今天,門禁森嚴的宮中,就多了關于妾的這等傳聞。而安郡公又掌白衣衛,負責宮中禁衛。
所以,妾才不得不聯想到安郡公,擔心是安郡公在背后煽風點火,在陛下面前詆毀妾。
而妾唯一的依靠就是陛下,倘若陛下不再憐我,妾除死無他。絕不會讓安冉那樣的禽獸,玷污妾的清白。”
安平泰火冒三丈,腦海中甚至腦補了安冉侵犯虢國夫人的畫面,怒氣沖沖地道:“夫人且等著,為夫這就替夫人出氣去。”
安平泰氣勢洶洶的去了。
他絲毫沒有懷疑虢國夫人的話,因為相交這許久,虢國夫人還是頭一次在他面前說誰不好。
何況,他深信自己遇到了愛情,虢國夫人是絕對沒道理欺騙自己的。
一想到自己一直信重的安冉,在背后竟存了如此狂妄的心思,安平泰就怒不可遏。
再聯想到安貞即將大婚,按慣例大婚后,太子就可接手相當的權柄。
而安冉向來和安貞走得極近,若安冉真存了什么大逆之想,想快速推安貞上位,真做出狂暴之舉,也不是不可能。
越想越是不安,安平泰甚至懷疑安冉已經定好了謀害自己的計劃。
當日一返回皇宮,安平泰便下達了逮捕安冉的詔書,并嚴令,旨到之時,著安冉自裁。
他不愿給安貞任何插手的機會。
正午時分,當傳旨官宣讀完安平泰旨意后,安冉呆若木雞,滿腦子想的都是黃姚佛的忠告。
可惜,他一句也沒聽到心里去。
安冉再也顧不了體統,高聲呼救起來。
傳旨官背后立時閃出幾名黃衣大漢,瞬間將安冉合圍。
不消片刻,安冉才絕望地“畏罪自殺”。
傳旨官回去奏報:死者情緒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