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國夫人心中感動,摟抱得更緊了。
寧夏早被虢國夫人扭出了一腔魚火,情難禁處,低頭便朝虢國夫人豐潤的紅唇逐去。
虢國夫人心中早就酥麻一片,熱烈而笨拙地回應著。
干柴烈火,一觸即燃。
寧夏只覺滿身的氣血都被點燃了,一雙大手也不安分起來,兩世為人,初嘗禁果,說不出的悸動。
不消片刻,虢國夫人便羅衫半解,鬢云散亂。
寧夏急不可待,才要褪下褻褲,卻被虢國夫人死死阻住。
“妾乃神魔貴血,又至結丹修為,純陰如陽,寧郎修為尚淺,若盜純陰,如日凌火,必將自傷。”
寧夏腦子嗡地炸開了,成仙作祖也莫如此刻。
長河漸落曉星沉,幾番干戈被未溫。
幾番云收雨歇,虢國夫人如一只慵懶的貓咪,伏在寧夏身上,豐美如玉的身姿只蓋了一件薄薄的毯子,完全遮不住玲瓏的曲線。
“抬起頭好不好?我想看看你。”
寧夏抱著她的身子搖了搖。
虢國夫人玉面羞紅,將臉死死壓著寧夏胸口,“不許,就不許,就這樣說話。”
虢國夫人骨子里遠沒她以魅惑示人時展現出的那樣火辣膽大。
若不是愛煞了寧夏,她是萬萬不會做出那般舉動的。
此刻,云收雨歇,只剩了滿滿的嬌羞,哪里還敢和寧夏四目相對。
“那你也不能這樣一直趴著吧。”
“就趴著。”
“你趴著,我可受不了。”
“受不了?人家才九十三斤四兩,嗯……”
話沒說完,虢國夫人發現不對,立時醒悟過來,這家伙是怎么個受不了。
她趕忙起身跳開,趕緊從儲物戒中挪出一件白袍穿上,粉面含俏,眼波流轉,無限嬌羞。
“好了好了,快來快來,我保管不再使壞就是。”
寧夏招了招手,“再說,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虢國夫人橫他一眼?“是你先招惹我的,卻不知那日是誰作‘云想衣裳花想容’贈我。
天下有幾個女子經得起這樣的撩撥?”
寧夏展顏一笑,“夫人說這話,我就不喜歡了。
倘若不是寧某生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換一個三寸丁谷樹皮的老者來吟誦,恐怕夫人又是另一番面目了。”
虢國夫人笑得花枝亂顫,“好不要臉,哪有這般自夸的。
你既號稱詩仙,卻不知今夜可有佳作?”
寧夏起身,緩步行動洞外,仰望天際,卻見殘月半掩,星斗漫天,遠處的兗州城赤紅的城墻仿佛一個臥倒的巨人。
深吸一口氣,山風料峭,已有幾分刺骨之意,洞窟邊的幾叢山花倒是迎寒怒放。
“詩仙不仙嘍。”
虢國夫人含笑道。
寧夏抿嘴一笑:“小生若是做出來,夫人可不許生氣。”
虢國夫人奇道:“你做出來,我高興還不及,生什么氣?”
寧夏朗聲道,“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墻入望遙。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虢國夫人眼泛異彩:“寧郎當真是出口就是錦繡。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寫得好。
咦,幾回花下坐吹簫,這個未免不合情境,有堆砌之感。”
寧夏道:“小生以為唯此句畫龍點睛,最合情境。”
虢國夫人道:“如何說,誰人吹簫,何處來的簫聲。”
寧夏道:“夫人徹夜所為者何?”
虢國夫人怔住了,忽地,一手遮面,奔到寧夏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