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翅,扶搖直上九萬里!
轉眼,一周的時間便到了最后一天。
第七天的夜里。
葉白手執一支鐵笛,站在道場一端的涼亭中。
涼亭四面有薄紗帷幕,隨風飄蕩。每一面帷幕都寫了一個字。
‘心’、“神”、‘體’、‘魂’。
一番教導之后。
“今夜便是最后一次。你可掌握全部練法心法?”
她看著不遠處面色緊皺的張榮方,靜靜問。
“.....”張榮方無言以對。
本以為這個金鵬密錄也就和回春凈時符典差不多,結果....這武學講求的是一個悟性。
不是靠頭。
是靠身體感悟的悟性。
有些姿勢招數,銜接起來也極其怪異。
以至于短短一周時間,他只掌握了兩層的練法。
現在看來,難怪之前葉白沒有限制他學習的內容。
還一副‘只要你能學,我就全部教你’的樣子。
原來一開始,這家伙便知道,一周的時間根本記不下多少內容。
見張榮方不說話,葉白也不生氣。
“今日之后,你我或許久才會再見。”
她緩緩走近。
“你....有些奇怪。”
“奇怪?”張榮方不解看向對方,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這位大佬說話,一向跳躍性極強。似乎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你心中,沒有絲毫沮喪,不甘。就算知曉了自己只能達到八品,也毫無低落之意....”葉白不解道。
她從未見過對自己如此有信心之人。
從對方骨齡來看,他明明可習武的時日,早已不多了...可為何...
“我還沒試過,還沒真的走到頭,現在擔心這些,未免太早了吧?”張榮方笑道。
“可你二十六了。”葉白平靜道。
二十六,離三十只剩四年。
到那時,氣血便會走下坡路,一身武功,能保持住就是最好,更別說繼續前進。
“我真的才十八。”張榮方糾正。
“二十六歲,還能如此有自信,當真難得。”葉白點頭。
她很少見到如張榮方這般奇怪之人。
明明資料調查出,他確實十八,但骨齡不會騙人,此人酒肆是實實在在的二十六,甚至更多。
明明能在沒師傅指點的前提下,兼修四門低品武學破限。一身武學悟性應該很不錯才對。
可教了一周后....
就這??
當年她可是一晚上便將師傅教導的金鵬密錄全部記憶下來。
“我要走了。今后,譚陽這里就由你和許廟桐一同管理。”
葉白不再多想,這世上多的是奇奇怪怪之人。
一開始,她是接到傳訊,說張榮方資質過人,未來有踏入靈級的可能。
為表重視,加上她正好就在附近,才親自趕過來教導。
可結果卻是失望。
張榮方悟性應該不錯,但自己把自己練廢了。
現在,一周后,葉白覺得自己對這小家伙的判斷還要再糾正一下。
這家伙的悟性,也很一般....
好在她性情偏執,雖然結果和自己預想的要差很多,但依舊因為責任,認真教導了對方一周時間。
“大人,我這兒密錄才掌握兩層....您看這...”張榮方無奈道。
實話說他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遇到一門純粹身法武學,如果不能學全,這以后...
“你可尋許廟桐傳授。她掌握了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