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恐怖的老頭,似乎只是一個(gè)影子,并非真正的實(shí)體,這讓徐曉東想到了一個(gè)瘋狂的概念。
詭異!!他遇到詭異了!
可是他最近沒有殺人啊,真沒有。
他怎么會(huì)被詭異纏上?
冷汗浸透了衣裳,生死一刻,他絞盡腦汁,努力思考著。
“這個(gè)世界上的壞人很多很多,有的人很倒霉,做點(diǎn)壞事就被抓住了。有的人卻手眼通天,做了很壞事,卻依舊肆無忌憚,覺得沒有人奈何得了他。”
“你可應(yīng)該是手眼通天的那一種。”
馬包虢用一股異常冰冷的聲音說道,“但今天,你圖謀的一切,被我知道了。那就只能對不住了啊,徐曉東。”
對方是人!
詭異不可能說出這些東西!
是人就好,是人就有商量的余地。
徐曉東立馬掙扎求饒道:“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錢可通神。
我是億萬富翁!
馬包虢并沒有理會(huì)對方的求饒,依舊在自言自語,“有些事情呢,不知道還好。但知道了之后,心中的這股氣,就不順了。”
“氣不順,影響很大。它在胸口憋著,就像火焰一樣瘋狂膨脹,要是一直不順,就會(huì)影響前路,影響一輩子。以后每每想起來,就會(huì)后悔,這便成了心魔。”
徐曉東雖然還是一頭霧水,卻連忙求饒道:“我立馬就改,能改的不能改的,我全都改!到底什么生意阻攔了您,我立馬就把那些不成器的手下撤回來!您總得讓我知道,我到底做錯(cuò)了什么。”
他到現(xiàn)在,依舊覺得是自己的某個(gè)生意,惹惱了對方。
馬包虢用冰冷的嗓音,說著:“你能改?我覺得你改不了啊,那可是你的命啊,你怎么改?”
“像你這種人,會(huì)這么容易死心,我是不相信的。孫京京可是你后半輩子的命啊,沒了她,你還想瀟灑快活?不可能的,你怎么改?尋找下一個(gè)P型血,器官能匹配的人,你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
“你……你為孫京京而來!”徐曉東呆住了,眼前這老頭,是人是鬼他都不清楚,居然為了孫京京而來!
“我立馬就把孫京京退回去,立刻馬上!絕不后悔!”
他是真的怕了,這種能夠操控詭異的人,是什么樣的層次啊?
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有人居然能夠操縱詭異,讓詭異像正常人一樣說話。
銀印是絕對做不到的,金印能不能做到還是兩個(gè)問題。
可他分明調(diào)查過了,京子的父母,就是普通人,道德底線比普通人還要低一些。為了兩百萬就把女兒賣掉了,這種人能是什么好人嗎?
就連她的爺爺,也就那副德性,見了錢就不敢說話了。
這類市井小民,他見到的多了去了,只要拿錢砸,沒幾個(gè)人能把持得住的!
而眼前這老頭,居然為了京子而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他們怎么認(rèn)識(shí)的?
那就是一個(gè)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啊!就像田里的稻子一樣,一抓一大把,也就血型特殊一點(diǎn),這也沒什么啊。
她背后怎么可能有這樣的高人?
“我……我可以放她離開……”徐曉東急的滿頭大漢,還想說什么,喉嚨又被那個(gè)冰冷的物體給堵住了。
然后發(fā)出了“嘎”地一聲。
他將兩根手指伸進(jìn)喉嚨,想要將喉嚨里邊的東西挖出,可那東西就好像有生命一般,滑溜溜的,還在瘋狂蠕動(dòng),讓他心驚肉跳。
這他媽……不會(huì)也是詭異吧。
馬包虢依舊沒有理會(huì)他的行動(dòng),只是在那里自說自話,用一種冰冷的語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