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狀,欺騙和折磨都是很好的方法,據我目前所知,這兩種途徑要比懇求管用得多。
因此我建議你立即同意我的要求,沒有任何偽善的枷鎖可以束縛我的行動,我一定會達到目的。”
槍匠想了想,回道:“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暗水道:“你想用‘交易’的形式嗎?那也可以,你需要什么?”
“把骨槍還給我。”槍匠道,他貌似很有自信:“我想,對于那種能夠破壞你們文明所制造裝甲的武器,以你的智慧,是不會讓其隨波流走的吧。”
暗水二話沒說,就做了件非常惡心的事情。他把手伸進自己的嘴里,其下巴瞬間脫臼,但他卻仍然是擺著面癱一般的神情,繼續伸入,他的半條胳膊伸進了自己身體,頸部被明顯撐大,腹腔幾度鼓起又憋下,最后他從食道里拿出了沾滿黑色粘液,滑膩膩、濕乎乎的骨槍。
他將槍送到槍匠面前:“那兩把彎刀你還要嗎?”
槍匠的下巴也快脫臼了,那是驚的,他趕忙回道:“刀……你還是留著吧……”他真怕對方當著自己的面把這種體內取物的勾當再干一回,萬一暗水改走下三路,那估計槍匠唯有自挖雙目才能保全狗眼的貞操了。
槍匠接過骨槍,從暗水的衣服上扯下一塊布來,擦了又擦,對方在這過程中竟還非常平靜地說了句:“我身上的衣服和這種黑色粘液的成份是一樣的。”
槍匠擦干凈槍,把那塊布拍到暗水肩上:“是嗎?”
那塊布漸漸沒入了暗水的身體,解答了槍匠的問題。
暗水看著槍匠道:“我把骨槍還給你了,該你修理永恒核心了。”
回應他的是一聲槍響,子彈穿過了暗水的眉心,他的頭顱爆開,黑色的粘液潑墨般朝其身后濺出了十余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