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今后要重用,他隨即就沖著僑頓道:“快啊,沒聽見他說的嗎?!”
僑頓思來想去,也沒察覺到這套方案有什么問題,于是就停下電梯,背著伯爵出去了,臨走時還不忘耍一下小聰明,回頭又按了電梯操作盤上的另外幾個樓層才離開。
背著伯爵跑了二十層樓,終于上了天臺,可以喘上一口氣了。遙望夜空,沒有半點云彩,卻也不見有任何直升機的蹤影,無奈現在吉爾森二世的輪椅也丟下了,兩人身上都沒有能和外界通訊的設備。
五分鐘過去,這段時間如煎熬一般,吉爾森二世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不詳的預感愈發強烈,他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么,但那太可怕了,可怕到他不敢去想。
通往天臺唯一的入口處,那扇門被打開了,賭蛇站在那里,他的左手上,還提著一捆白色的粗麻繩。
“找合適的繩子,耽誤了幾分鐘,沒有久等吧。”他一邊說著,隨手關上了身后的門。
吉爾森二世此刻正靠在天臺的邊緣,坐在地上,他靠自己無法動彈,只是發了瘋似的狂喊著:“殺了他!僑頓!快殺了他!別讓他靠近我!”
僑頓擋在伯爵面前,他的后背,就是吉爾森二世最后的一道屏障:“哼……這樣也好,我本就不覺得,逃跑能解決問題。”
賭蛇把麻繩往旁邊的地上一扔,說道:“本就不存在逃跑這種事,這里高五十二層,而那直升機,也只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罷了。”
僑頓道:“這么說來……魏省是你的臥底?”
賭蛇道:“你不覺得問這種問題很愚蠢嗎?就和你不久前以為自己中毒時一樣愚蠢。”
“你這混蛋……”僑頓咬牙切齒,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賭蛇道:“答案非常簡單,我從監視器中消失后,并沒有進入電梯井,而是去了魏省的房間。他和你們通話的時候,我正用槍指著他的腦袋。他可比你聰明多了,因此也很會演戲,每一句話都很逼真。
吉爾森早已驚慌失措,當失去了監控畫面時,魏省的能力就成了唯一可信的監視手段,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他的通訊就如同是救命稻草一般,在短時間內你們幾乎不可能找出話里的破綻來,于是你們就相信了……相信他的動物連酒店內部都可以監視到,相信了所謂的直升機,于是,你們沒有進安全屋,而是來到了這里。”
“你說完了?”僑頓冷冷道:“說到底,還是一戰而已。”
賭蛇沉默了,他漸漸逼近僑頓,袖劍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