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其實那人知道左道的名字,但他得裝作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名字你怎么叫的我?”
“我……”
左道咄咄bī人地反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急了,雙手抓住左道的領(lǐng)口:“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要揍你……”
“救……命……啊!!!”左道毫無征兆地狂吼一聲,整個食堂的人都望向此處,圍觀群眾當時就驚了。
接著,左道又把臉轉(zhuǎn)向距離這里最近的幾名獄警,用更響亮的嗓mén兒拖著長音吼道;“非……禮……啊!!!”
獄警感到壓力巨大,不得不走過來:“干什么干什么?不要打架!松開松開!”
一般來說,打架他們也不怎么管,群毆才管,今天更是得到了上面的授意,假如那個叫左道的家伙被打,不管卷進去多少人都別管。可是眼下這情況,獄警也是被bī得別無選擇。
挑釁的那幾人在整個關(guān)押區(qū)犯人們的灼灼目光之下,唯有悻悻然地走開了。
左道整了整領(lǐng)口,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坐下吃飯,周圍洗衣幫的成員們有意無意地坐得離他遠了一些,假裝不認識他的樣子。
換過兩次關(guān)押區(qū)之后,現(xiàn)在這桌子人都沒見過左道入幫時的偉岸形象,所以他也無所謂,再說,反正再過三天,他就準備逃離地獄島了,到時萬一越獄失敗,也就是個死翹翹的下場,還有什么好再裝的。
左道邊吃邊思考著:那幾人很明顯是獄警幫的成員,他們不會莫名其妙就想找我挑事兒,一定是受人指使,有七成以上的可能是典獄長讓獄警幫派人來試試我。也就是說,僅僅逃過這次也是無用的,他們在下午的自由活動時間里完全可以再來尋釁滋事,不得不動手了嗎……可是,假如我被打傷,或是打死了別人導(dǎo)致被關(guān)進籠棺,都有可能影響到六月二日的越獄,得好好想想對策才行。
…………
下午,預(yù)料中的事情果然發(fā)生了,整個關(guān)押區(qū)的獄警幫人馬盡數(shù)來到了左道面前,將他圍上了。
以一己之力,對付二十多人,而且對方絕不會手下留情,這樣搞不好是會被干掉的。而且左道心里清楚,即便他真的被干掉了,典獄長也不會有什么過多的想法,頂多就是“哦……原來他確實是個小角sè,我看走眼了。”之類的反應(yīng)。
左道也沒有期望同關(guān)押區(qū)的洗衣幫成員能拯救自己,雖說他們加起來也有十多個人,但洗衣幫的規(guī)矩是,能幫才幫。看今天獄警幫的這種陣勢,還有周圍那些獄警的默認態(tài)度,明眼人都懂,咱們只能幫你收尸了。
“小子,你現(xiàn)在是準備叫救命,還是接著裝啞巴?”人群中,中午那名帶頭的囚犯又走到了最前面,兇相畢lù地說道。
左道卻是異常平靜:“既然他希望試探我,那就給他個答案好了。”
“你說什么?”
“我要你幫我給典獄長捎個話。”
“哦?你覺得自己還有資格提要求嗎?”
“我不是提要求……”左道回道:“也不是真的讓你捎話,用你的尸體足以表達我的意思。”
話音未落,左道的手閃電般掠過了對方的額頭。
那人的的頭蓋骨很快就開始滑落,里面的大腦也被整齊切開,一坨漿糊般的玩意兒掉落到了地上。
周圍的獄警幫犯人們不知該作何評論,他們只是散開了,不再接近左道的身邊。
獄警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禁也有些恐懼,心想著,假如這一擊是朝他們獄警襲殺而去,那犯人手上的電擊輪真的來得及趕在攻擊生效前發(fā)動嗎?
那幾分鐘,整個關(guān)押區(qū)內(nèi),如同窒息般安靜,包括洗衣幫的幫眾在內(nèi),所有人看左道的眼神都變得十分怪異,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