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手上!只要我想!就沒有殺不死的生物!”
血梟的影子在賈維頓的瞳孔中擴大,一旦他欺身殺到,賈維頓可能未必能撐過一分鐘。
“為什么!”賈維頓發出了近似哀嚎的吼聲:“為什么每個人都要和我作對?為什么每個人都試圖抓住我?殺死我?為什么……為什么你們不去死!你們才應該死!”
這一刻,天空被撕裂了,賈維頓面前出現了一道時空裂隙,他的精神徹底崩潰,能力失控,從最基本的用意念移動物體,到強行將時侍連同其制造的力場一起移動,再到掀起粉碎萬物的風暴,賈維頓的能力極限在這一戰中,其實在不斷地在提高,此刻他的“移動”能力,其影響已經開始超越這個物理位面。
血梟的身體被裂隙中巨大的引力吸引撕扯,他奮力地試圖掙脫這股力量,但仍然被漸漸拉扯進去。
這時,許多能力者重新爬上了地獄島向賈維頓發動了攻擊,但能量放射和操控能力對賈維頓毫無效果,一旦接近他的周身就會被其周身散發的巨量能量抵消;而本人用肉身去靠近他,和作死也沒什么區別,以現在的賈維頓而言,兇級能力者的能量未必能抵御他的能力,距離一近,說不準會被直接撕碎。
“進去吧!在虛空中靜候你的死亡!”賈維頓的鼻孔中溢出了鮮血,其實他自己的身體,也已經幾近分崩離析的狀態。
“看樣子,你也差不多到極限了吧。”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賈維頓的耳邊響起。
他驚恐地轉過臉去,看到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留著褐色長發的女子,這是他在這世上看到的最后一幕,最后一張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賈維頓還算比較幸運的,至少這張臉并不難看,而且他也算瞅見了自己究竟死于何人之手。
這女人并不是浮在空中,而是仿佛站在某些看不見的物體上,總之她用一個只有在能做出的回旋踢動作,把賈維頓送進了他自己制造出的空間裂隙中。
高階能力者們都懂,這彪悍的一腿,傳達了很多信息……她不但擁有狂級的能量形態,不輸于現階段下血梟的速度,而且還十分陰險,從她的話來看,她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在場了,只是一直用某種方法隱藏自己,沒有現身。
賈維頓以標準的死不瞑目表情飛入了裂隙中,剛一進去,他和這個世界的聯系便剎那間中斷,在場的人突然覺得如釋重負一般,那狂暴的能量壓力和凝重的空氣都煙消云散,而時空裂隙也在吞下了這位級別的變種人之后瞬間合上了。
時侍飛落下來,開口便道:“既然來了,為何不早點出手?”
那女人笑道:“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諾蘭先生,你現在也只是一名逃犯而已。”
時侍回道:“我沒有時間和興趣與你做口舌之爭,總之,先設法鎮壓了這批越獄的囚犯,我會回天都說清楚的。”
“鎮壓?呵呵……”那女人笑了:“我可沒有得到什么鎮壓的命令,從視頻上看,潮汐監獄已經徹底完了不是嗎?重建一個這樣的監獄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這些犯人現在愿意集體投降,朝廷也不知道該怎么關押他們才妥當。
所以……還是請你們葬身海底吧。”
她撩開額前的頭發,有意識地看著攝像機器人的鏡頭,她知道那些反抗組織的首腦們正在看著,只是聽不到聲音而已,但她還是用清晰的口型說道:“讓那些對所謂‘亂世’充滿期待的人、居心叵測的叛亂者、伺機而動的機會主義者們,都好好看看這些囚犯的下場。”
“長纓,憑你一個天衛就想殺死這里所有的犯人嗎?”時侍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
“怎么?傷害你們這些男人的自尊了嗎?”長纓笑道:“這些人當然要死,順便說一下,時侍,你也是被通緝的犯人,反正今天要大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