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衣服內側的口袋,拿上酒瓶,用手把自己本就亂七八糟的發(fā)型扯得更亂一些,接著走出房間,帶上門,直奔十四樓而去。
來到1408門口,天一還特地把酒沾在手上,抹香水似的涂在脖子兩側,又朝嘴里灌上一口烈酒,咕嘟咕嘟漱口一番,才吞下肚去。
啪啪啪用力打門。
只聽得房間里什么有什么東西落地的聲音,接著半分鐘都沒有響動。
天一是知道屋里有人的,對方不知為何就是不出聲。天一第二次敲了門,屋里的人一步一步,緩慢地走到門口,在貓眼里看了一眼后,打開一條門縫道:“你是誰?有什么事嗎?”
天一趁勢一手靠在門上一推,就把門推開了大半,讓他看清了面前的男子。四十多歲的白種人,發(fā)際線有點靠后,啤酒肚,臉色不太好,蒼白,還出了挺多虛汗的樣子。
“誒?你怎么在我房里?”一陣酒氣噴在對方臉上:“你又是誰?!”天一瞪大了眼睛:“你跟我老婆什么關系?!”說著就上前抓住了對方領口。
“你干什么?!”那男子用手擋著天一,“先生,你是不是喝醉走錯房間了!這兒只有我一個人!”
“嗝兒……啊?!”天一歪過頭,假裝看了看門牌號,“哦……哈……哈哈!不好意思,伙計,對不起。”他邊說還邊往屋里湊。
結果被對方推了出去:“行了,先生,需要我?guī)湍憬袀€服務員送你回房間去嗎?”
“不……不必了……呵呵……我……我自己能找到。”天一晃晃退后兩步,那男子一臉不快的神情,果斷地關上了房門。
天一知道,對方肯定在門背后朝外窺視,他顛簸幾步,確認離開了門上貓眼的可視范圍,才恢復了正常的步態(tài)。
“這人連行李都沒打開,放在床邊,我敲門的時候,他掉了什么東西在地上,可剛才我探頭進去,沒看見物件,就是說他已經撿起來了。”天一念叨著:“這間酒店里沒有能力者或者專門經過戰(zhàn)斗改造的改造人,這里只有一群普通人而已,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為什么酒店的工作人員會把我支開而讓這個人入住?是酒店方面有什么人想陷害這個男人?亦或是他主動要求無論如何也要住進1408?那間房里藏有什么秘密嗎?”
天一這次偵查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他隨即乘著電梯來到了一樓大堂,直奔前臺,走到露西的面前:“還記得我嗎?露西。”
“噢!是您,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露西回道。
天一說道:“關于那間房,1408,你有什么可以告訴我的嗎?”
露西的神色緊張起來,支支吾吾地道;“那個……那間房……”
“你好,先生!”一個瘦高個兒的白人男子走了過來,他抹了好多發(fā)蠟,一身筆挺的西裝,介入了這次對話:“我是經理托德,您應該是……”
天一打斷道:“叫我克勞澤就行了。”他的假id上,用了茶仙的名字,不過沒敢照搬皇帝的姓氏,而是隨便取了個別的姓。
“先生,可否請你到我的辦公室里來談。”托德說道。
兩分鐘后,天一就來到了經理室,毫不客氣地就找個地兒坐下,對方剛帶上門,天一就道:“事實上,托德,我并不需要什么道歉,我也沒有生氣,對于那個此刻正住在1408里的家伙我毫無意見,我只是想知道,今晚,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
“嗯……實際上,是這樣,那位先生是某位家的粉絲。”托德說道。
在這一刻,天一基本已經知道了謎底,他笑道:“腦殘粉吧。”
托德聳聳肩,委婉地道:“從他目前的行為來看,顯然已遠遠超出了一般粉絲的范疇。”他頓了一下:“您要喝點兒什么嗎?”
“不必,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