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非常可怕的,沒有神態,也沒有語氣變化,你永遠無法憑觀察去判斷暗水有沒有說謊,只能通過他講出的內容去判斷。
此刻,暗水的說辭合情合理,而且這四個人類也確實耗不起。
薇妮莎放開了顧問:“好吧,是我想多了。”但直覺告訴她,一定有什么不對勁兒,所以她瞪著顧問:“別忘了一點……哈啊……你的命依然隨時在我手里。”
“走吧!別廢話了!”槍匠忍不住了:“暗水,出口出口出口!”他加快語速,原地小跳,從小凍大的槍匠也是這種表現,足以說明此刻的溫度有多低。
他們現在已經身處遺跡最外圍,感覺逐漸恢復,在冰冷的空氣中,呼吸也變成了困難的事,就連遺跡的影響都不能完全抵消徹骨的寒意,這無疑已經是足以將普通人殺死的低溫了。
除去暗水,剩下四人都是能力者,但能力者穿著夏天的單薄衣服在零下二十度左右的地方呆著也不是個事兒吧。
暗水早已觀察好了房間中的紋理,朝著出口所在的位置疾奔而去,那兒有一個非手掌型的符印,和墻上的其他紋理融為一體,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要按這個地方。
暗水迅速趕到,按在了出口的符印上。很快,墻上一個正方形的出口打開,一秒后,遺跡防御系統制造的模糊投影又將出口虛掩起來。
那四個人已經跟到了暗水身旁,朝著墻壁的投影逃也似的撲去,逐一穿過了墻壁,逃離了這個即將被冰封的遺跡。
那堵墻的后面也是一條通道,但和進來時的那條迥然不同,此刻的這條通道是邊緣不太規則的圓柱形,像是條中空的臘腸,而且沒有任何坡度,眾人以水平方向前進著。
暗水已從自己的身體里拿出了一個手電筒來,走在最前面帶路。其余四人跟在他后面,隨著與遺跡的距離越來越遠,眾人也逐漸恢復了感覺。
疲憊和傷痛如潮水般卷來,此刻的薇妮莎只想喝一杯熱巧克力,泡個熱水澡,裹上電熱毯,然后連睡十二個小時的美容覺。但她心里清楚,現在才是絲毫不容松懈的時刻,即便是強打起精神她也要撐下去。直到把天空法典轉交到組織手里,才能松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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