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對付,還想一對二嗎?”
雷火根本沒把鏡臉放在眼里,自打他從地獄島逃出來,加入了zì yóu前線以后。出任務時幾乎就沒對過能讓自己認真起來的對手,眼前這個戴鏡子面具的家伙,雖說他躲在特殊材質的服裝下,能量狀況不明,但根據迪克斯特的描述,其能力等級肯定不會超過強級。再說了,這家伙要是很能打,剛才何苦被自己追得滿街跑?
鏡臉居然連短劍都沒拿出來,空著雙手,用沙啞的嗓音,毫無懼意的口吻道:“我本來不想和兇級的能力者動手的,但既然甩不掉你們……”
…………
城中另一處,一名梳著沖天短發的男子,正蹲坐在某棟六層建筑的天臺,嘴里還叼著根雪茄。
他看去四十不到,面相略顯兇狠,臉還有沒剃干凈的胡渣,身著深sè的衣褲,踏著一雙軍靴,比起雷火那樣的裝扮,顯然是低調許多了。
“哦……真厲害,都來到這個距離了。”烽燹把雪茄從嘴里拿出來,低聲說了一句。
賭蛇向前跨出一步,其身影便已與烽燹平行了:“另外兩人很快就到?!?
“我知道,血梟和左道還在街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只有你,神出鬼沒的,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來的。”烽燹正說著話,天臺入口的鐵門砰一聲被血梟一拳砸倒在地。
“鎖好像生銹了,不太靈活。”血梟在深秋還是穿著件背心,下身則是一條迷彩軍褲。
左道跟在他身后走天臺:“我剛想說這門是朝里開的……”
“就來了你們三個嗎?”烽燹又抽了口雪茄,待他們走近以后問道。
“是啊,其他人也都有任務,總部里就剩下顧問和術士兩個,”左道回道。
“又是一起行動???我說……難道老板真的和她……”烽燹說道。
“誰知道呢,老板和顧里的東西,我等凡夫俗子豈能揣測?”左道玩笑道。
賭蛇在他們聊天的時候,正在觀察周圍的情況,他看著不遠處的欄桿停留著的一只海鷗,對烽燹道:“那個是魏省的耳目?”
“沒錯?!狈殪藁氐溃骸罢媪w慕他,足不出戶就能當探子,哪兒像我,風里來雨里去,水里來火里去……”
這時,血梟走到他身旁,也不打招呼,伸手就從其衣兜兒里掏出了一根雪茄,擱在自己嘴里,還說了句:“借個火兒?!?
“你還真不見外啊?”烽燹說著,打了個響指,血梟口中的雪茄竟自行點燃了。
“你怎么知道我把煙放在這里?”烽燹奇道。
“靠嗅覺?!毖獥n回道,撣了撣煙灰:“說起來……我好想聞到了不少有趣的獵物,有點興奮起來了啊?!彼α似饋恚罢f說城里現在的情況。”
烽燹拿出一塊平板電腦,點了幾下,在畫面中展開一張地圖:“這是我手繪的,差不多看看就行了。”
“你的美術老師是不是酗酒?”血梟瞄了一眼說道。
“好!就是這樣,制造槽點的功力有進步啊!”左道在旁贊道。
沒想到血梟回頭看著他道:“這句不是說笑?!?
靜謚……死寂一般的沉默,時間仿佛停止了幾秒……
烽燹清了清嗓子:“好,我姑且回答你好了,十幾年前,我在服刑期間,當然了,我沒進過cháo汐監獄,而是在一般的監獄里服刑期間,跟我同一個監室的犯人是個落魄的畫家,我聽獄jǐng說起過,這家伙買不起酒,就喝油漆稀釋劑,最后燒壞了腦子什么的……不過我覺得他用大糞在墻畫的許多涂鴉和一些當代歐洲的所謂名家水準也差不了多少,而且他的畫作僅憑氣味就能令人印象深刻?!?
“伙計……我有生之年都不想聽到類似的故事了,你以后要說這種事之前能不能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