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行動,而是一次目的非常明確的,且全球同時進行著的政權顛覆活動,其規(guī)模和影響是帝國建立以來最為嚴重的。以目前狀況來說,我們在戰(zhàn)爭中已經(jīng)處于劣勢,即便贏得了最后勝利,也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完全收回某些地區(qū)的控制權。
&n質(zhì)已轉(zhuǎn)變?yōu)榈胤秸啵揖哂惺址€(wěn)固經(jīng)濟和軍事基礎,和許多新建立的政權一樣,他們很顯然比我們更關心民生問題,或者至少是表面做到了這點,因此,他們受到了當?shù)孛癖姡踔潦瞧渌貐^(qū)人民的擁戴。
我們在政治已處于不勝之境,這點我可以直言不諱,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企圖用改革之類的舉動來作補救,完全是白費功夫。所以,在軍事,帝國必須要贏。
而純粹從軍事角度而言,現(xiàn)在的形式,依舊很不樂觀。在橡之郡和冠之郡被雙雙攻占以后,L歐洲總部所在的水晶郡自然也在重圍中失守,這一事件可以視為鋼鐵戒律里程碑式的勝利。在那以后的各個戰(zhàn)役,我軍可以說是全線潰敗,鋼鐵戒律橫掃歐洲如卷席一般。
現(xiàn)在歐洲的陸軍主力已退至北歐,西線將赫爾辛堡與馬爾默作為重點城市布下防線,以厄勒海峽為界與叛軍相持;東線靠著雙鷹郡部隊的支持保持對峙,但近期以顯捉襟見肘之勢。
金獅郡的90部,自從逃過英吉利海峽以后,每一天都在申請從海撤退,這種軍隊……”
茶仙忽然直視著會議桌的某位將軍:“倫斯德將軍,是你的直屬部隊?”
90是西歐的主力軍,倫斯德一路晉升也是在這支軍中,不過早在這支部隊正面和叛軍接觸之前,倫斯德本人就通過朝中的關系,申請調(diào)任到天都來了。
“這……殿下。卑職不久前已經(jīng)被調(diào)離……”倫斯德吞吞吐吐地回道。
茶仙打斷道:“回答我的問題以前,你最好想想清楚。”
空氣像凝固了一樣,倫斯德的冷汗順著臉頰留了下來,他心里也在罵自己是白癡。皇子殿下都問你這個問題了,他還會不清楚你的底細和你玩兒的那點兒花樣嗎?你這是忽悠誰呢?帶兵帶了這么些年,大戰(zhàn)前臨陣換帥,現(xiàn)在還想把責任推卸給下一任指揮官?難道你的接替者名叫卡馬喬?
“卑職……領兵無方……”倫斯德的眼中閃爍著恐懼,他的語氣像在求饒,說出來的話也沒什么實質(zhì)內(nèi)容和意義。
“將軍,你不必自責。”茶仙溫煦地笑著,但這表情才旁人看來只會令人膽寒:“我已經(jīng)把你的軍籍調(diào)回了90部。你可以去金獅郡,重新接管你的部隊。”
所有人都明白,這是讓倫斯德去送死,他自己當然也不例外。不過倫斯德知道,這事情未必沒有回旋的余地,他只要爭取些時間,利用在朝中的關系,就可以……
還沒等倫斯德想好該怎么回話。茶仙就接著道:“你的專機二十分鐘后在機場起飛,接下來的會議,將軍你不必參加了,即刻啟程。”
“這……”倫斯德臉都白了:“我……殿下。至少讓我回家和家人告?zhèn)€別……”
“這些瑣事,將軍無需費心。”茶仙平靜地說道:“你來參加會議的路。我都已經(jīng)派人辦妥了。你的妻子和三個孩子,還有你孩子的孩子。全都在飛機了,他們留在天都,會讓你分心的。至于行李……我也為你準備好了,不勞您回家整理。
你的不動產(chǎn)和前不久轉(zhuǎn)移到天都的一些資產(chǎn),哦,對了,還有那五六個跟你有染的,年紀可以做你孫女的女孩兒,不算是你的家人?
這些東西和人,我都會替你保管和照顧好的,請將軍放心路。”他說著,就按下了手邊的通訊開關,“來人,送倫斯德將軍去機場,保證好將軍的安全。”
電子門打開,兩名士兵走了進來,根本不多廢話,直奔倫斯德的所在,很顯然這都是茶仙早就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