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看來你認識我。”血梟對裁縫道。
裁縫當然認識他,血梟畢竟曾經被捕過,許多研究機構都搶著要他的資料。裁縫心里正暗罵那個發電廠門口的同事,那混蛋連血梟都不認識,就說了句“很強”,強你大爺!這是“很強”嗎?這是“最強”那個級別里的,兩者能混為一談嗎?早知道我才不進來趟這渾水。
“你有兩個選擇。”血梟蹲在他身邊道:“第一種,我把外面那個蠢貨宰了,你跟我們走一趟,我想你的級別要比他高吧。只要你肯合作,最后還可以活著離開。”
“那第二種呢?”裁縫看著血梟,還想假裝一下硬漢。
“你確定自己想聽第二種選擇嗎?”血梟虛起眼:“看來你也不算聰明。”
左道在一旁言道:“當然就是立刻把你給殺了,我們照原計劃扛著外面那家伙回去咯。”
血梟抬頭看了左道一眼:“你都會搶答了啊。”
左道一哆嗦,心里爬升起一陣寒意。
血梟接著道:“可惜,回答錯誤。”他重新把臉轉向裁縫說道:“第二種選擇是,我強迫你完成第一種方案。無論你是否愿意,我都有辦法讓你開口,只不過選第二種的話……最后你就未必可以活著離開了。”
裁縫嗓子眼兒一緊:“好……我投降,我可以配合你們,不過你們能不能放我的同事一條生路?”
“哼……當然不行。”血梟起身,冷笑道:“他為了獨自安然地躲在此處,已殺死了幾批游擊隊員,還殺一些hl專屬軍的人,尸體都扔在那邊的倉庫附近。我要是饒他不死,把他扔在這里,萬一有尋找死者的部隊來到這兒,那他在失去抵抗能力的情況下,一定會順理成章地把殺人的罪名推卸給我們。”血梟早已在腦中推測出了這些,所以語速很快:“我這個人,非常討厭被人嫁禍或者利用。”
站在旁邊的左道曾聽顧問說起過在威尼斯的那次布局,他聽到這里時,趕緊對裁縫說道:“伙計……我勸你還是別討價還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