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殿下若是能給予鄙人以信任,我背后的整個部門,都將歸于您麾下,赴湯蹈火……”
“我對于你個人的信任,剛剛已經得到驗證了。”克勞澤打斷了羅狐:“爵爺剛才在談話中露出的破綻,是一種對你的試探。”
“什么?”羅狐神sè微變。
“是我授意他找機會這樣做的。”克勞澤道:“要知道……不止是我在天一的口袋里放了一張牌,他也在我這里放了一張他的牌。”
“聽上去又是一場游戲。”時侍說道:“等等……這是句電影的臺詞吧。”
克勞澤笑道:“那是部好電影,這也是個好比喻,總之,誰先找到對方的那張牌,誰就可以贏。”
“在逆十字里安插臥底恐怕是非常困難的。”羅狐說道:“但是對方要在我們這里放一張牌,可簡單得多。”
“關鍵是作用。”克勞澤道:“我的臥底,和他的臥底,起到的作用應當是相等的,或者說,至少其情報價值不會相差太大。”
“因此,您讓爵爺來試探我?”羅狐問道。
“我讓他試探每一個他覺得有必要試探的人。”克勞澤道:“包括時侍和居勝,爵爺每一秒都在觀察你們。”
時侍道:“這話聽著真不爽。”
“當著你的面說出來,說明你的嫌疑已經被基本排除了。”克勞澤道:“不過我不建議你參與到查找臥底的行動中。”
“因為我在智謀方面遠遠不濟是吧?”時侍也不怕承認,他是個很坦率的人。
“每個人都有不擅長的事情。”克勞澤道:“你的問題就是不會說謊,所以不適合這項工作。”他抬頭看著羅狐:“羅狐的話,完全可以勝任,所以……你從現在開始,可以做和爵爺一樣的事了,具體方法,你剛才應該也領教過了吧。”
羅狐想起剛才和寇臨哉的對話,自己看似是抓住對方一點點小破綻便窮追猛打,實則是被人牽著鼻子走,心里也確實有些惱怒,但又不得不欽佩寇臨哉那個醉鬼的演技jīng湛。
“屬下明白。”羅狐應道。
時侍這時說道:“關于臥底的事情說完了,要不要聽聽我的報告?”
“關于苗龍中校陣亡,以及塔姆森和柯爾中校的被俘,我也已經知道了,唐局長讓你傳達的重點是事發的地點。”克勞澤道:“這個我也已經解釋過了,他們不會西進,所以沒什么好擔心的。”
時侍聳肩道:“好吧,希望你那張牌,真的這么可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