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升。
之后,你就通過非常明目張膽的手續,調動了大黃蜂部隊,進軍玩具工廠。天一也很配合你的游戲,他沒有第一時間就做出反應,而是故意到了最后時刻才行動,就好似他被蒙了一樣。我們都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無論是沒有臥底,或者真有臥底,他都不會忽略這種進攻,唯有‘假臥底’這種情況,為了配合自己安排的演員,他才會做出中招的舉動。”
克勞澤道:“于是……我就確信了你的哥哥是值得信任的,他提供給我的所有情報都是真實的。”
顧問笑道:“其實她提供給你的情報,確實都是真實的,除了她不是我哥哥這點。”
“什么?”克勞澤道:“那他是……”
“姐姐。”顧問說道。
“呵……”克勞澤笑了:“原來只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顧問接著道:“劇本中的一切都看似合情合理,而正如每一個長線騙局一樣,所有的鋪墊都是為了最后最致命的一擊。
閻空這條線上所做的所有文章,就是為了被你識破,而通過這個過程,我姐那條線就會得到你的信任,她提供給你的情報,她的動機,她的身份,全部都真實可信。
因此,在關于我將薇妮莎送回歐洲的方式和路線上,天一下手了,他讓閻空和我姐向你提供了不同的情報,閻空告訴你,我們是走水路,而我姐的情報……讓你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哈……在這種牽涉重大的請報上出現了分歧,不但能讓你對之前分辨兩名叛徒真假的判斷更加深信不疑,還能讓你對情報本身失去戒心。”
克勞澤沉默了許久:“你的故事很jīng彩,我想你要表達的重點是,我的第二張牌,即你的姐姐,同樣是在天一的安排下行動的。”
“哦?難道你有不同的看法?”顧問反問道。
克勞澤笑道:“依我看來……也許這個故事九成以上是事實,只在一件事上,你說了謊,就是你姐姐的立場。”他顯得很輕松:“不錯,我看穿了閻空是假臥底。但是你姐姐所提供的情報,到目前為止,全部都是真的,你怎么證明她是在聽從天一的安排?
你把整件事說一遍,其實這些都是我已經知道了的,唯一一點與我所知不同的,就是你姐姐的立場,但在這點上,你沒有證據的支持,顯然也與我們眼前的事實不符。
此時此刻,你已經插翅難逃,如我剛才所說的,這列車上根本沒有可供你逃走的條件,據我推測,最多就是暗水冒充了某一名乘客來保護你,但我認為這是遠遠不夠的。
你不僅是在當事后諸葛亮,還是在虛張聲勢。
哼……難道你真覺得,憑這些話,就能讓我自認為掉入了陷阱?然后呢?我帶著部下們離開?并且不再相信從你姐姐那里得到的情報?”
顧問道:“我明白,你需要證明才行,只有親眼見證了這是一個陷阱,你才會相信自己被騙了。”他活動了幾下脖子,打了個哈欠:“你從一開始,就覺得我是在這列車上見到你以后,才做出的所有推斷,這點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改變。
剛才我說‘天一找我們每個人都談了話,那時我已推測出誰是臥底’,你在聽到這句話時就已經明白,閻空和我姐都不在那次談話人的名單中,但你卻在裝傻,隨后問了幾個傻問題,直到我把閻空的名字說出來。
到這個階段為止,你認為我推測出了臥底的身份,也猜到了閻空是假裝的。之后我說出了銀影首領這樣的關鍵詞,你就認定我已推理出了整件事,但這些全都是馬后炮,因為我要是事先知道,就不會變成甕中之鱉了。
可是……接下來我的話你忘了嗎?閻空與你取得聯系是在我姐姐之前,為什么他會說銀影的首領是我哥哥?這個謊言和我姐后來向你表露身份時不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