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綾摘掉了紅sè的假發,剛才顧問遞給她的糖,其實是個變聲裝置,這無疑是顧問的好主意,一個戲弄克勞澤的歪點子。
“你看我的樣子像他的哥哥嗎?”顧綾問了一句,隨后又把變聲器放到嘴邊,用處理過的聲音,粗聲粗氣地道:“我才是他的哥哥。”
克勞澤徹底驚了,他拿起通訊器;“各小組,聽到請回話。”
一個壓低了的聲音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克勞澤面露疑惑:“不……沒事。”隨即關掉了通訊。
顧綾放下了棒棒糖:“放心,他們沒死……不過只是暫時……”
顧問接道:“這列車上確實沒裝什么東西,但乘客嘛……”他撇了撇嘴:“既然你剛才提到了季承上尉,你還記得那個外表和人完全一樣的玩具季承嗎?”
克勞澤的臉沉了下來:“你換掉了原來的乘客。”
“對,換上來的是一群殺人玩具兵,雖然外表上沒有什么不同,不過內部嘛……呵呵,而這種火車的登車安檢,并不要求旅客通過金屬物品檢測。”顧問回道。
“我有一個排的能力者。”克勞澤收起了保溫瓶:“還有我本人,你覺得這些機器人就夠了嗎?”
顧問道:“所以,我沒有把全部乘客都換成機器人,只是在每節車廂里各埋伏了幾個,他們身體里都裝著僵尸藥劑炸彈,可主動釋放。被打爆了也會泄露。無辜的乘客們和你帶來的部下,包括你,都會瞬間被感染。別以為你來得及做些什么,你的控風能力我也計算進去了。”他又指了指顧綾:“順帶一提。我和我姐早就打過疫苗了,而且她也是兇級能力者,據我所知,她的能力尤其適合殺人。”他笑得非常賤:“正如我剛才承諾的,逃跑和反抗之類念頭,是很失水準的,我才不會那樣呢。”
克勞澤深呼吸,隨后嘆了口氣:“如果今天我不是本人來到這里。而是派了別人來截擊你呢?”
“誰來都一樣,如果來的人不妥協,我就殺光車上所有的人。”顧問回道。
“我能不能問問,這么長的一個局。是為了什么呢?”克勞澤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顧問回道。
“給你個提示,他從小就不喜歡跟別人分享玩具,得到手的東西,就不會再交出去。”顧綾忽然說道。
“哦……這樣嗎……難怪是你在車上,而不是真正的薇妮莎。”克勞澤對顧綾道。隨即又看著顧問:“你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把薇妮莎送回去,所以就做場戲給鋼鐵戒律的人看。我確實是派誰來都一樣,反正只要來了就行。之后你可以說薇妮莎被帝國方面逮捕了,殺掉了。人間蒸發了,怎么說都行。”
顧問不爽道:“你有意見?”
“你們的臥底計劃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這雙重陷阱應該在更重要的時刻發揮作用才對。”克勞澤苦笑:“而天一居然攤開了這兩張牌,就為了讓你把一個女人留在身邊?”
“你是想在下一站到站時帶著部下們走下去。還是十秒后跟他們一起跳車?”顧問不快地說道。
顧綾把指上的戒指摘下,放在光線中把玩:“也許她不來,只是無法接受這個。呵呵……即便明知是假冒的,也不想戴上。”
克勞澤站起身來,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顧問:“看來她不是很討厭你,就是‘很’喜歡你。”他還有意在第二個很上面加了重音。
看著對方走向車廂的門口,顧問瞪眼看著他姐:“你的話太多了吧!悄那個輸家的德行,惡意嘲諷后迅速離開現場是我的專利才對吧。”
顧綾不理他,提高了聲音對克勞澤道:“天一讓我帶話給你,關于藏在你口袋里的那張牌,可不是什么假情報,希望你能盡快找出來挽回些顏面。”
克勞澤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