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接下來的事情會如何發展,只是冷哼一聲:“很厲害……可惜,遠不是血梟的對手。”
勞倫斯也不傻,他發動能力之后扭頭就跑,而且他是朝著距離這里最近的一批帝**那里逃跑,他心想著:如果血梟要用什么遠距離的招式追擊自己,勢必會威脅到同一方向的帝國部隊,那群帝國的能力者們總不能對自己人也袖手旁觀。
“你這是要去哪兒?”血梟高大的身軀擋在了勞倫斯的前方,他說話時仍仰著頭,仿佛前一秒還站在傳送門邊上,額頭正遭受著爆炸的沖擊,而下一秒,他已經站在了勞倫斯行進的路線上。
“這能力還不錯嘛,如果我給你時間積蓄力量,你能制造多大的爆炸呢?”血梟不溫不火地問道。
勞倫斯哪兒有閑心回答,他已被嚇得面無人sè,血梟不止是速度驚人,在剛才這種近距離的突然爆炸下,連頭發都沒被燒掉一根,可見其能量之恐怖。
一瞬間,勞倫斯在眾人的視線中消失了,只聽得一陣連續而短促的爆炸聲響起,由近及遠而去。只有少數幾人,看到了勞倫斯動向,他利用定向爆炸釋放出的小股能量,使出了一套獨創的移動方式,繞過血梟身旁,以高速繼續著逃跑。
可是僅過了數秒,勞倫斯又一次停下,他的身影在半空中出現,保持著一種前傾的空中漫步姿勢。他驚恐地轉過臉,看到一條健壯的惡漢正抓住了他的右腿腳踝。
“無趣的獵物。”血梟評論著,他的手掌與對方的褲腳接觸處,一道黑芒爆開,勞倫斯周身的能量根本無法抵御血梟的握力,他的右腳被握碎了,從外到里,從皮到骨,直到血梟的拳頭完全攥緊時,肉醬、骨渣和血從其指縫間被擠了出來。
一只人的右腳掉落在了沙地上,和它的主人說了拜拜。而且分離的傷口還不太整齊,恐怕是很難接回去了。
“啊!!”勞倫斯痛苦地暴喝,疼痛和暴怒可以使人發揮出超出平常數倍的力量,他瞪著充血的雙眼。舉起胳膊,對準了血梟,試圖全力使出一擊,哪怕是同歸于盡也罷。
可他的雙手在剎那間,也消失了,兩側的肩膀下變得空無一物,兩條胳膊落地時,疼痛感才開始涌現。
“三分鐘快到了。你死之前,正好代我向那幫家伙打聲招呼。”血梟輕而易舉地將手探入了勞倫斯的胸口,他的手指分開,jīng確地穿過了勞倫斯的胸骨。此刻的血梟已是狂級高手,他是完全可以站在空中的,因此也不存在借力的問題。
黑sè的能量如同火一樣蔓延開,裹住了勞倫斯殘缺的身體,他在極度的痛苦中被焚燒著。可他動彈不了半分,即便眨一下眼都不行。
血梟掄起胳膊的時候,百余米外的唐顯和長纓都意識到了他要干什么,唐顯立即大喊:“快進傳送門!”
那些能力者們的速度皆是不慢。而且他們對于唐顯的命令也沒有猶豫和質疑,所以他們都逃過了這一劫。至于方舟上的鋼鐵戒律成員們,恐怕就沒這么幸運了。
但見血梟左腳前踏。右手拖著那位已經燒成黑sè大火球的騎士總管,向前投球般猛力擲出。血梟曾經扔出過許多活人,但這一次的動作格外標準,他在出手前瞬間發力,也沒有多余的張開上身動作,其力量完全沒有損失,左腕的牽引動作還帶出了一定的旋轉力。
能量已經將勞倫斯的身體撐得鼓脹變形,黑火將其燒得面目難辨,他死前所目睹的最后景象,就是看著眼前的方舟越來越近。那印在方舟前方的巨型十字標志,不失為一種諷刺,因為對血梟來說,那就像個靶子一樣。
黑球擊中了方舟,這一幕何其熟悉,簡直是切薩雷.巴蒙德擊落原塵時的重演,只不過他用的是拳頭,血梟則是用遠距離的攻擊。
方舟從船首至船尾被黑球貫穿而入,就像開瓶器鉆入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