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人民面前現了一把,這貨的『xìng』格從此次事件中便可見一斑而且他應該算是所有皇子中最恨克勞澤的一個,理由是……咱們的茶仙小哥長得很帥也許第一次聽到這話,會覺得有點雷人,但設身處地地想想,也不難理解
鮑德溫身為皇子,一輩子沒受過別人的氣,大部份物質享受都唾手可得,并且還對自己身上的一切極度自戀可某天他發現,有那么個人,智商高、能力強、長得又帥,整天風里來雨里去保養得還跟高中生似的,最招恨的就是此人還是自己的皇弟鮑德溫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這個七弟不在天都的時候也就罷了,眼不見心不煩從克勞澤回到天都并且開始攝政時起,鮑德溫就成了眾皇子中和他斗得最兇的一個
最后說說第四皇子安東尼.維特斯托克,他應該算是挺有能力的一名皇子,對于帝國的各種政務也早有涉及,并且處理得還算不錯在克勞澤崛起前,一般都認為安東尼和克里斯多夫二人是皇位最有力的競爭者不過他的野心雖大,城府卻不夠深沉老練,比如適才對禁衛軍的打罵,就不是其他皇子會做的事
目前為止,這三人算是克勞澤登上皇位最大的阻滯了,還有兩名皇子,也就是克勞澤的五哥六哥……基本不太摻和到王位爭奪中來老五約格是個庸才,而且貪圖享樂,胸無大志,就算是再蠢的大臣也能看出,這傻帽要登基,除非他的其他兄弟全死光了才有可能,就算他真當了皇帝估計也同胡亥、劉驁之流無異至于老六威爾弗雷德人倒是不壞,但生『xìng』懦弱,亦無什么過人的能耐,他尚有自知之明,故從不問政事,前不久克勞澤在天都攪得風云變『sè』之時,他便選擇明哲保身,跑到澳洲去“度假”了
此時此刻,這凌晨時分,克里斯多夫、鮑德溫和安東尼三人前來自然是因為已經收到了風聲,知道zì yóu前線和刑天的攻擊將至他們可不是約好了一塊兒來的,只是在走廊里碰到了而已,三人的目的倒是一致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無非就是想借著反抗組織來犯這個理由,讓維特斯托克五世取消這次禪位,哪怕是拖延一段rì子也好
面對克勞澤近乎囂張的回答,安東尼直接就發作了,他怒目而視,高聲喝道:“克勞澤你還真當自己已經坐上皇位了嗎?別說你現在還不是皇帝,就算這登基儀式完成了,這天都也不是你說了算”
“那么……四哥你告訴我……”克勞澤不溫不火地回道:“誰說了算?你?”
“我……”安東尼被對方一句話頂得說不出半個字來,臉憋得通紅雙拳緊握,牙都快咬碎了,但他畢竟不敢對克勞澤動手安東尼也不傻,打一個禁衛軍可以,但老七……要是還手,那可得出人命
“七弟,怎么這樣跟你四皇兄說話”還是克里斯多夫能沉住氣,他的語氣依舊冷靜,緩緩說道:“我們只是有事要與父皇商議,你卻派人橫加阻攔此為何意?難道……你這是在挾持父皇?”
“哼……我看他早就挾持了父皇,說什么禪位……聞所未聞,父皇八成是你被軟禁威『逼』才下令的?”鮑德溫在旁幫腔道
“嗯……”克勞澤沉『吟』道:“你們是這樣想的嗎……”
“怎么?被大哥說中了,無言以對了嗎?”安東尼見狀,立刻來了jīng神說話聲又提高了幾分
克里斯多夫嘴角冷笑,他知道這種類似謀朝篡位的罪名扣上去,任誰都扛不住,這樣一說,克勞澤肯定得放他們過去,“誒二弟,沒有證據,豈可言之鑿鑿,我想這其中有誤會……”他假惺惺地對鮑德溫說了句,隨即又轉頭望著克勞澤:“七弟,如何啊?現在我們可以見父皇了嗎?”他笑得很得意,仿佛自己已經得逞了,他甚至已經在腦海中構思著勸說父皇取消禪讓儀式的說辭了
“不行”克勞澤十分平靜地回答,就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