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到地核,導致地球毀滅。
“紙俠,西恩,別讓他飛天遁走。”血梟說道。
話音剛落,漫天的紙和蛛網已從不同的角度聚攏收縮,將薩麥爾控制在了一定的區域之內。紙俠和西恩跟血梟都有仇,但他們此刻都按照他的話做了。在面對薩麥爾這種怪物時,他們決定依靠血梟,因為只有怪物才能對付怪物。
“你這是虛張聲勢……嘶……”薩麥爾要是有汗腺,早就冷汗遍體了,不過他還是故作鎮靜地說道:“隨便做個能量球出來,就想唬我嗎?狂級能力者誰都能玩兒的把戲而已,那個黑球的能量不可能那么強……”
“那你別亂動。”血梟面露獰笑,已然瞄準了目標。
“咕……該死!”薩麥爾眼見對方是認真的,不敢托大,趕緊化蛇身為人形,大量黑水回到鏡面之中,剩余部份重新變成了鏡臉的狀態,只為避開這一擊。他的知識早已不止局限于這個世界,所以他很清楚,這種強度的攻擊,在任何維度中前進都會有所阻滯,扯裂空間都有可能,所以絕不會擁有高速度。只要自己轉回人形態,就算黑球飛到眼前也來得及躲開。
血梟見對方變化,泛起冷笑,手中的能量忽然消散:“哼……又一個在我面前自稱神祗,卻愚蠢透頂的家伙。”
這一刻鏡臉明白,他中計了,其心中怒不可遏,可已沒有再次反擊的機會了。
鏡臉還未動半步,一只手就摁在了他的肩上。絕影出現在其背后,冷冷說道:“你現在的這個狀態,我倒是知道有個人可以將其瞬殺,連塵埃都不留。”
“就憑你想擒住我嗎?”鏡臉不知何時已是短劍在手,話未盡時便轉身疾掃。他這出劍速度恐怕連領主也難以躲避。可面對絕影,卻只是揮在空處,擊破了一個視覺上的殘影。
“何必擒你這身殘軀。”絕影回道。
鏡臉聞言后,驚愕地發現了一件事,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肢解了,雙臂落地,雙腿離斷,傷口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四肢就掉落在了地上。
絕影斬人,不用利刃,速度即是力量,當他發揮最高的速度時,用指尖即可分金裂石,彈指一擊便能在遠處造成炮彈般的傷害。
鏡臉的軀干還浮在空中,他覺得情況不妙,想要飛走,卻發現領主也已來到眼前。
“血梟!”領主喊道,他明明是在鏡臉面前,卻向著遠處的血梟喊話:“且看我這招!一寸之險!”還未出招就這么喊,證明他相信,這招是必殺之術。領主的意思就是,讓血梟瞧瞧,剛才這招要是用在了你的身上,能否擋下。
…………
曹朔手中的珠光已變得暗淡,斗神酒的效力正在消失,能量也在不斷的消耗中難以為繼。他一次次在防御中擊破那水龍,但水龍卻不斷重聚。天一則只是在空中打著哈欠,時不時低頭看看時間,完全沒把這刑天的這位一宗之主當回事兒。
曹朔也試過直接去攻擊那條“分海線”對面的天一,但每當他想如此做,水龍的攻勢就會加強,重新將他壓回去,真是毫無辦法。
“差不多……”天一說道:“你也應該注意到了吧。”
曹朔的氣息已亂,這是力竭之兆:“你竟有意給予這水龍比我的招式略強一些的力量……”
“還是即時變化的呢,看我多善良。你不是要試自己的實力嗎?”天一道:“我給你一面鏡子,讓你試個夠,你能把極限提升到多高,我就能立即提升到足以阻擋牽制你的水準。有沒有斗神酒,都是這么回事兒罷了。”
“你不出全力,是在蔑視我嗎?”曹朔回道。
天一聳聳肩,“全力?哈哈哈……”他笑著轉過頭,指著背后那rì出之景:“你看得到海的盡頭嗎?我有多強,只取決于對手能看得多遠,沒有人能看到真正的極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