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眼下也是雙雙蹦到了賽澤爾那鐮刀桿上。
這下,他們四個就跟停在一根晾衣桿上的四只麻雀一樣了,且頭上腳下都不能碰,周圍四面也沒出路,更也不知道這機關(guān)鐮刀還能支撐他們多久。
“靠!這姓黎的做得也太絕了!”付飛塵這時不禁罵道,“我早就看出這家伙心里有鬼,沒想到在這種時候被他背后插一刀!”
他這馬后炮,旁人也就聽聽而已,別說他付飛塵了,賽澤爾兄妹也始終沒看出黎星緯有什么問題。
唯有李白,他倒是知道黎星緯可能有自己的目的,但他也沒想到對方會選在這樣一個時間點突然出賣了眾人,真可謂防不勝防。
“唉……人心難測啊。”面對黎星緯的背叛和眼前的絕境,李白卻是出奇得淡定,他甚至還拿起身上的葫蘆,悠哉地坐在那鐮刀桿上喝起了酒。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喝酒?”付飛塵道,“大家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可別自暴自棄啊!”
就在他說這句的時候,他們頭頂和腳下的石壁各發(fā)出“咕——”的一陣怪響,接著……便雙雙朝著他們逼近了過來。
“呵……這陷阱還真是經(jīng)典呢。”賽澤爾這時也笑了,苦笑;他終究是位紳士,面對這近在眼前的死亡,他并沒有失態(tài),也沒有去怨恨誰,他只是看向妹妹凱莉,溫柔地言道,“對不起,哥哥沒能保護(hù)好你。”
“不,是我一定要跟你來的,我也知道此行的風(fēng)險。”凱莉搖了搖頭,也露出堅定、堅強的表情,她也不想讓哥哥在這最后的時刻因她而心存愧疚。
沒想到,就在他們都快被自我感動的這當(dāng)口,李白卻忽然用很輕松的語氣說道:“我還沒放棄呢,你們別自說自話地留遺言啊。”說著,他又提起酒葫蘆喝了一口。
“喂喂,難道你靠喝幾口就能搞定這狀況了嗎?”付飛塵縱是心急如焚,但也不忘吐槽李白。
“呵……”李白笑著回道,“我喝酒……是說明我要認(rèn)真了啊。”
聽到這句話,付飛塵、賽澤爾和凱莉的反應(yīng)是一致的:“什么?”
下一秒,他們?nèi)齻€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呢,李白的劍已出手。
一把普普通通的破鐵劍,在大多數(shù)人的手里,可能連快鐵皮也斬不斷,但在認(rèn)真起來的李白的手里,這劍已足夠鋒利。
它鋒利到可以斬斷半米長的金屬尖刺、鋒利到可以撕開兩米多厚的的石壁、甚至鋒利到可以破壞墻體內(nèi)的機關(guān)齒輪、對建筑物本身造成結(jié)構(gòu)性的破壞……
在此之前,賽澤爾他們也知道李白的劍很快,但沒有想到,那速度,也只是李白在平時所展現(xiàn)的、其實力的冰山一角。
當(dāng)李白“喝上幾口”,認(rèn)真起來,催動其劍法中高絕的劍意之時,他便是整個王者大陸最強的劍者之一,區(qū)區(qū)的石塊金屬,豈能抵擋?
…………
與此同時,另一條路的盡頭。
這里,存在著一個巨大的、空闊的空間。
黎星緯踏入此地后,一眼望去,竟望不到遠(yuǎn)處和上方的邊際。
若不是從上空極遠(yuǎn)處傳來的、宛如月光般明亮的玉石熒光,那黎星緯可能還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仍在地下。
“真的有寶藏……”
很快,黎星緯就被由穹頂上照下的一道光束吸引,并在光束的盡頭,看到了一汪清泉。
那泉水邊上,連接著一處極高的瀑布,走近看便可發(fā)現(xiàn),這瀑布的水流竟是逆流而上的,但也不知是什么原理,這一小潭泉水的水量在這種“逆流現(xiàn)象”下完全沒有減少的跡象。
而在這泉水的正中間,也是那穹頂光束照射的、一個圓形的范圍內(nèi),靜靜地佇立著一塊一人多高的青色晶石。
黎星緯快步來到晶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