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連帶著蘇儉都要討厭一波先。
唐普打開易拉環,喝了口酒,癱成一坨:“我想了一路都不明白,你怎么會想到要安排我去萎落。”
“按理說現在集團十分缺少高層管理人員,去分管別的業務都怕不夠用。”
溫良沒有搪塞,直白的說:“你覺得阿澤是怎么獨當一面的?不說阿澤,就說小陳,他現在也是力扛重任,我們這些人里面能管理人的不多,就你們仨。”
“他們倆都已經練出來了,現在輪到你了,既然趕上了萎落這樣一個機會,自然是讓你迎難而上。”
“離開博浪這個大攤子,去一個陌生的集體,等于是背水一戰,初期你壓力肯定會很大,而且背著博浪這塊牌子你半點不能退,你的活力、潛力、能力都會被壓榨出來。”
唐普放下了酒瓶,沉吟道:“你不怕我真做不好,萎落的情況光從表面看都很復雜,更別說內里更加錯綜復雜的關系、糾葛,搞不好就栽里面了。”
“又不影響什么,只管折騰!”
見唐普還待再說,溫良做了個手勢:“每個人都潛力無窮,一個沛縣就能平定一國。”
“很多人只是缺一個舞臺,你已歷經博浪這個大舞臺,搞定萎落在莪看來就是灑灑水,不過是去體驗不同企業氛圍的沖擊,更好的洞悉管理哲學。”
“我從來不相信什么人一生下來厲害,我只相信后天的努力和機遇,不夸張的說,如果兩年前你跟趙明杰不與我和小陳去吃那頓晚飯,你現在就只是華工一個大四學生。”
“只是博浪溫總曾經的室友。”
“你將只會面臨無數人的指指點點,人們只會說都在一個宿舍,都是上大學,差距怎么能這么大?”
“一塊金子想要發光也得看人類樂不樂意,隨便一腳踩下去都能讓它永不見天日,金子等得起,人可等不起。”
“我的原則很簡單,碰到機會,就安排你們上,先上了再說,管踏馬的行不行!不行老子兜著!”
“現在還有什么批話?”
唐普無奈的聳聳肩:“認識你起碼修了十輩子的善德,認識你真踏馬倒了八輩子血霉。”
溫良只是一臉鄙夷的看著唐普:“不用說,你家祖墳肯定著過。”
末了,溫良又說了幾句:“去萎落好好搞,把萎落的內部問題肅清,這也是給我們排雷,把合作的新電腦產品線弄好,督促萎落加速建設超算,加速發展技術。”
“至于萎落更名的事情,你不要摻和,讓吳董他們定。”
“不要買房,直接住酒店,表明態度,事情步入正軌你就辭任,不去沾染太多萎落的七七八八。”
唐普認真應下:“明白了,謝謝溫總。”
溫良沒好氣的說:“謝個頭,別真淹死在萎落這個小池塘里,你也清楚,集團現在多缺高管,尤其是多面手,給自己點壓力。”
“知道知道。”唐普樂呵呵的笑了。
…………
一半夜,唐普才回自己的房間。
正事嘮了不少。
瑣事也嘮了一些。
比如唐普的個人生活,正如此前李澤提過的那樣,唐普談的那個對象不適合他,在折騰了幾個月后和平分手。
其實也無所謂和不和平,感情都破裂了,好聚好散,不行砸錢。
雖然唐普不是富二代,但這類套路不用人教。
搞不出什么丑聞。
唐普自己暫時沒有再談的想法,他尋思搞定萎落的事情再說,到那時估計也有足夠的能力平衡生活與工作。
當然也難免提到其他小伙伴。
該浪的小王和小趙還是在浪,該挑花眼的小陳還是挑花眼,該自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