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排專機進行物資配送……”
說完事務安排,溫良略頓了下:“通過官方渠道了解一下財政派過來的那個……誰的背景。”
等溫良說完,立夏才恰到好處的補充了姓名:“段佳靜。”
溫良沒再多說。
上周五傍晚徹底確定了老平頭要壓到自己頭上的代價后,溫良就有交代立夏,不然事情哪有這么絲滑。
別的不說,汪婉瑜這個財神哪能那么快帶隊趕來京城,她平素忙得很,博浪集團的財經事務永遠在暴漲!
去年400億出頭的營收,把汪婉瑜忙得夠嗆。
今年開年一季度凈利潤都到了713億,現在更是集團、子公司都在喊萬億營收年度目標了,集團的財務事務膨脹了何止十倍二十倍,都快百倍了!
至于立夏已經匯總好了這么多資料信息,反而不算什么了,博浪集團的基本操作罷了。
不然現在拋開博浪工廠,博浪集團也快要破3萬的員工都忙什么?
任何一項重大決策都建立在海量前期準備上的,哪怕有溫良這個能開掛的靈魂人物在,他平素也需要有盡可能多的參考信息,以確保事態發展順利。
至于平素集團常態運營,就更需要盡可能多的參考信息了。
碰到再多意料之外的事情,都還是能有條不紊的處理好,靠的可不單單是溫良應急決斷,每次力挽狂瀾,背后都是無數人的共同努力。
…………
19號這一天過得十分匆忙。
下午5點出頭,溫良走出通泰大廈,瞬間就生出一種久違的點卯上下班體驗,都有點不適應了。
與汪婉瑜同乘一臺車回往位于望京別墅酒店的路上,溫良情不自禁的感嘆:“一年下來本本分分上班的日子屈指可數,沒想到一年都快過完了,在京城體驗到了。”
“有點新鮮?”汪婉瑜笑問。
溫良笑著點頭:“嗯。”
“對公司來說是好事情。”汪婉瑜笑盈盈的點評,“省了等你忙完回公司上班還要另外適應。”
說到這里,汪婉瑜忽然道:“集團總部大廈啟用之后,你還沒正經去過呢。”
提起這個事情,溫良還有點唏噓:“沒有預料會發展得這么復雜,眼瞅著就過去了快兩月啊,我跟京城這座城市真有點八字不合。”
“本來只是想把柳八爺弄服帖,現在倒好,柳八爺、馬阿立、本總、老總這些主要內部對手全都被清掃了個遍,可以說是無心插柳的好結果了,總算能拋開國內放眼國際。”
汪婉瑜語氣平靜的說:“越是內部的事情越是深不見底。”
“慢慢來吧,你擅長放遠目光,在這個事情上可以適當多放遠一點。”
聞言,溫良自嘲的笑了下:“不是我主觀意志可以轉移的事情,時間不等人,現在沒了本總、老總他們,今年能糊弄過去,你看著吧,明年要瘋十倍不止。”
“我已經或主動或被動的觸碰了太多太多復雜利益,這一兩年算是關鍵點,不少人希望能一攬子解決積壓問題,勢必要將我這種出頭鳥裹挾進去。”
說完,溫良特地補充一句:“我身上的因果太多。”
他越來越清楚,有所得就有所失這個樸素的道理。
他享受了太多太多遺澤、蒙蔭,毫無疑問也會順帶接下相關的因果,這里面包括他爺爺郁郁寡歡的因果,也包括幾十年前就已經與蘇儉訂下的娃娃親所帶來的各類因果。
事實上至今為止,除了老平頭以外,溫良所有的體系人脈都是因為自己爺爺在世時留下的善緣。
比如甚至可以看作是幫親不幫理站在溫良這一邊的老李頭、老苗頭兩人。
這些善緣如果沒有可對等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