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但周寬卻也無所謂。
他現在站的角度對白華有了不同看法,周寬認為在白華這個小池子很難發生影響到他要做的事情的變化。
畢竟,有一個據說在白華有熟人的未來老丈人,這老丈人家里還有個沾親帶故的南丘副市長,而白華只是南丘下屬的縣城之一。
“……”
開了十幾公里,差不多都算到了太平地界時,黃維鳴的電話撥了進來。
電話接通后,黃維鳴直接道:“方方面面都有人想了解你更詳細的信息。”
“有些人對你的印象是:張揚又禮貌、年輕、有前途。”
“我還是剛剛才知道,你小子戴個表都幾十萬啊,難怪光是從表面看起來就顯得有點扎眼。”
“反正現在你的基礎資料已經擺在了一些感興趣的頭頭腦腦桌上。”
“我漏說的剛上大學也是透明了,包括你是去年的二中狀元,也是瞞不住人了的。”
“……”
聽黃維鳴說完,周寬就笑:“校長,我可沒想著要瞞著,是你的鍋。”
其它的周寬也沒多說。
反正現在的情況只需要把這出戲唱好一點。
大概就能撈個家鄉杰出企業家之類的名號。
至于白華上層的具體情況如何如何的,周寬其實是不關心的,他又不走體制。
就算在白華做一些投資,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能從周寬手上抽走他不想給的錢。
周總畢竟不是孤家寡人。
…………
…………
又兩日后,1月28日。
周寬再次驅車去了白華,這次直接就到了白華二中。
在跟黃維鳴進行了虛偽客套的寒暄后,那位袁縣帶著個小車隊過來了。
剛一下車,才看到周寬,袁縣就伸出了手,滿臉都是笑容:“周老板,周老板,哎呀哎呀,我這雙眼睛啊,真該去看看了。”
“不成想周老板竟然還是去年的高考狀元,如今還在中大上學,就已經有這偌大的身家了。”
“真是……年少有為,前途無量。”
一口氣差點把好話都給說完了,周寬微微笑著:“袁縣過譽了,是這個美好的時代才讓我有這般運氣。”
“僥幸,都是僥幸。”
這次再握手,袁縣目光下意識頓在周寬的手腕上,卻再沒看到那金碧輝煌的光景。
內斂低調的寶珀是袁縣的盲區,他并不認識。
好在眼尖,記住了表盤上最大的兩個字母:j跟大寫的b。
最后袁縣的目光頓在了周寬新換的羊絨大衣和里面藍色條紋西服上。
腦子里只冒出來兩個字:講究。
他這種權傾一個小地方的芝麻官,正常來說不可能有機會體驗這種生活細節上的講究了。
無論是有潑天運氣三連跳,還是怎樣,起碼在公開場合很難比得上周寬現在這種能很容易被看出來的講究。
至于那些很難被看出來的高級講究,那得再看。
“……”
一通簡單的寒暄過后,二中校長·東道主黃維鳴帶著二中一種行政上的頭頭腦腦簇擁著周寬、袁縣等幾個人走去了操場。
今天陽光明亮,沒有呼嘯的北風,衣服穿得合適在室外不會感覺太冷——反正比室內好。
南方內陸省份的冬天,很容易出現室內比室外更冷的情況。
差不多是十點鐘,操場上已經坐滿了二中學子。
主席臺上列了個發言臺,沒有安排位置。
不過掛了很顯眼的橫幅。
白華二中白華夢圓夢基金捐贈儀式
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