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又把自己在家里多關(guān)了一天,試圖找到更多資料,又或者在腦子里整合一下信息。
很遺憾,他失敗了。
他的現(xiàn)狀大約可以這樣理解。
一個考生看到一道高考題。
已知X+Y1888。求解,X等于多少,Y等于多少?
考生:MMP。
神特么的二元一次方程,華羅庚來都得哭出聲。
第三天,他不得不出門了,孩子媽搞了個大新聞。
總得意洋洋譏笑孩子媽不怎么陪欣欣的老沈竟被將了一軍。
“那個,我恐怕去不了。”
飯桌上,沈崇硬著頭皮強頂欣欣失落的眼神,搓手道。
就在剛才,林知書竟告訴他,她居然買好了機票,明天一家三口就去馬爾代夫度假,蔣姐也一起,保鏢自然隨同。
當然她這趟行程并非單純的度假,還有個為期兩天的國際制造加工業(yè)峰會。
林知書屆時將作為華國制造加工業(yè)的代表登臺發(fā)言,但隨后她卻并未馬上買返程機票,而是定下七天的酒店,接下來幾天當然是度假了。
沈崇覺得孩子媽是在給自己挖坑。
他挺無語,前兩天讓她踏個青都各種毛病,怎么轉(zhuǎn)眼這又定了去馬爾代夫的機票?
合著在你眼里,去馬爾代夫跟回老家踏青一個意思?
林知書仿佛讀懂了他的想法,“你知道的,我每年都會至少帶欣欣出門旅游兩次。今年開年到現(xiàn)在還沒帶欣欣去正經(jīng)旅游過。這次出差不正好合適嗎?”
沈崇噢了一聲,“唉。”
“沒事,我知道你最近很忙,去不了也沒事。我還約了幾家朋友,她們都會帶著自家孩子去。欣欣在那邊一起玩的小朋友不少,不會無聊。”
林知書十分大氣的擺手道。
沈崇略感驚訝,這可和常規(guī)意義上的女人不太一樣哎。
新聞里都說了,一家?guī)卓谌耍?jīng)常是女主人鬧著要出門旅游,男主人工作的頭都大了,時間協(xié)調(diào)不上,最后就這點破事成天沒完的吵。
當然也不能說誰對誰錯,大家日子都這樣瞎糊弄著過。
可林知書的態(tài)度卻表現(xiàn)得過于大度,不像她本人。
“多謝理解呀。”
林知書夾口菜,“謝什么,我忙起來時一樣腳不沾地。你這情況我也理解。你準備弄的新公司,最近大動作蠻多的嘛。這次想搞一票更大的?”
沈崇先是一愣,卻又覺得慚愧。
其實這和常規(guī)意義上的她一樣。
她也是這種人,所以不用解釋她便能理解自己的難處。
不了解她的人是我,是我總再用有色眼鏡去看她。
“你這什么眼神?”
沈崇摸摸欣欣腦袋,“欣欣對不起呀,爸爸最近有點忙呢。”
隨后沈崇又沖林知書傻笑,“沒什么沒什么。”
“奇奇怪怪的,不過我可有個建議,你得聽。你上次那種事可一不可再。你不能總指望靠別人來給你接盤賺大錢,這種純粹的資本游戲不持久,你還是該把更多精力回歸到制造業(yè)的本質(zhì)上。無論是制造房屋,還是制造軟件,又或者學互聯(lián)網(wǎng)巨頭那樣制造渠道,本質(zhì)上,他們還是在創(chuàng)造東西。”
沈崇點頭,“是這個意思。”
倒騰石錘科技時,他能用起始價值數(shù)億的小公司最后撬動數(shù)百億的資本。
如果這次崇新高科故技重施,能不能成尚且兩說,如果成功的話,撬動的至少得是千億級的資本。
他倒是一波流肥了,可后患無窮。
如果將華國商界比喻成一汪大湖,靠玩弄資本一波肥,等若憑空在這大湖底部瞬移走一大塊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