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歡粗糙一些的原版。”

“嗯……第一個(gè)事件，還可以，四平八穩(wěn)吧……”

“第二個(gè)……稍微有趣了一些，讀者應(yīng)該會喜歡的。”

“這小子學(xué)得挺快，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是他寫的了?！?

“要擱我這里，我反正會簽，而且愿意相對早地給試水推薦?！?

“大火難，但保持水平，精品還是沒有大問題的?！?

“我可以下班了嗎？”

“不可以！”李格非咬牙罵道，“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啊。”

“那不然呢？”飛猿攤手道，“我們大多數(shù)作品不就是這樣，你真指望野犬一上來就給你萬訂啊？！”

“萬訂是不太可能，但至少不要這么套路?！?

“套路怎么了？最賺錢的哪個(gè)沒套路？你不能因?yàn)槟愕南埠镁蛿嗔俗髡哔嵈箦X的念想啊?！?

“不是我的喜好問題。”李格非憋紅了臉道，“你不懂野犬！”

“又來……”飛猿無奈一靠，抱著后腦勺仰頭道，“野犬自己猶豫也就罷了，你身為編輯可不能這樣。別騙自己了，這篇文，拿給任何一個(gè)編輯，包括你自己，意見都會和我一致的。一個(gè)最高均定1000出頭的作者，拿出了一篇精品可期的小說，你還要怎樣？？”

“……”李格非憋著一口氣瞪了飛猿半天，才終于拉來椅子坐下，“對有些人，精品可期就很好了，但對野犬，如果以精品為目標(biāo)，這個(gè)上限對他來說太低了，根本就是扼殺了他的活力?！?

“預(yù)期太高了吧老哥~”

“不是預(yù)期。”李格非抓著鍵盤道，“是夢想！”

……

這一次，李言并不需要欺騙。

這餃子，味道應(yīng)當(dāng)真的很好。

但他確實(shí)吃的一點(diǎn)也不香。

甚至與計(jì)劃的相反，他刻意想表現(xiàn)得香一些，卻做不到。

明明感覺能吃三四十個(gè)的，卻只吃了一盤子餃子，就怎么都咽不下去了。

“胃突然不舒服……”李言放下了筷子，硬著頭皮笑道，“剩下的凍起來，明晚煎著吃？我喜歡煎餃?！?

林珊璞卻只是緊蹙著眉頭，又夾了一口餃子吃掉后，自己也放下了筷子：“不可能，我的感覺不會錯的，野犬老師一定超愛吃牛肉酸筍餃子。”

“愛吃，這不是胃不舒服么……”

“胃？”林珊璞眼一瞇，機(jī)警扭頭，“你的胃長在腦子里的嗎?！?

“？”

“一起吃飯這么久，這還是第一次吃的不香的，地鐵上也是，回來的路上也是……”林珊璞嘴一歪問道，“是不是狗編輯說不好看？”

李言頭一垂，嘆了口氣。

果然，她這么壞，怎么可能瞞得過。

“安西還沒反饋，吃魚那邊倒是評過了?！崩钛哉f著，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了頭，“大體上是精品可期，除了一個(gè)很壞的人，她盼我太監(jiān)。”

“！”林珊璞瞪眼道，“人怎么可以這么壞！”

“是啊，至少不應(yīng)該啊?！?

“反正先去掉一個(gè)最低分。”林珊璞揉著下巴道，“精品可期，不是很好的評價(jià)了嗎？寫出這樣一部長篇作品算是夢幻開局了吧。”

“是吧?！崩钛韵蚝笠豢浚c在沙發(fā)上仰起頭來，“大概只是被那個(gè)人打擊到了?！?

“唔……”林珊璞上下打量著李言沉吟起來，“不是的，我想不是的，你最近就像個(gè)大臭屁氣球，只是剛好被他刺破了?！?

“？？？我最近臉一直很臭？”

“臭，臭！”

“……”

正說著，手機(jī)一震。

李言整個(gè)人也隨之一震。

只能是安西了。

他也顧不得林珊璞在場，連忙掏出來拉開了消息。

安西：可以發(f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