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收了？同期第一？？？丫的是不是又發(fā)什么斗音了？”

“沒有哦，純粹是文河的流量?！崩罡穹巧駳獗氐溃啊端毫训仄骄€》的后勁兒非常恐怖，它的曲線和大多數(shù)書相反，靠的并不是開篇的噱頭，而是剛猛，個性化的寫法。不得不說，白馬指的這條路，完全給醬爆開辟了新的空間?！?

林島夫抬了抬眼鏡，瞪著屏幕道：“而且追讀增長也很明顯……只要讀過前三章的人，基本就不會放下……也就是說醬爆的狀態(tài)是越寫越好，越寫越好，這的確與大多數(shù)書是相反的……”

“哼，老子的眼光，你怕不怕？”

“的確可以，《東京都市怪談》也很穩(wěn)……這種風格的輕能做到這么穩(wěn)太難得了。”

“別夸了別夸了，哈哈哈哈?！?

“你那個組還有一個叫啥來著？”

“……”

“對對，《我的巨龍女友》。”

這次林島夫一搜一看，自己的臉也是耷拉了下來。

“這么點兒追讀，倒也的確可以太監(jiān)了……”林島夫揉著李格非的肩膀道，“畢竟是奇幻，能不碰還是別碰了……”

“唉，這事也怪我?！崩罡穹菄@了口氣，捶了捶大粗腿，“《巨龍》的賣點明顯小了，練筆瞎玩可以，支撐不了全職野心的，我也是鋌而走險，想賭一手稀缺的奇幻龍糧，唉！”

“那她還打算寫么？”

“本來不打算了，但狗子硬給拽回來了?！崩罡穹穷^一揚笑道，“一開始拉這個群，只是覺得好玩，誰知道他們真的相處不錯，找機會我再塞兩個人進去，讓他們自己動起來?！?

“那你可想好嘍，人一多多半是會吵架的?！绷謲u夫舒了口氣，靠在椅背上嘆道，“樊老師這里不樂觀了啊……”

“他樂觀過？”

“開玩笑，我親自執(zhí)手，《春秋篇》開篇拉回了不少追讀的。”林島夫說著，又漫無目的地拉起屏幕，“只是后續(xù)發(fā)展沒有我預期的好……怎么說呢……操……我開始慌了。”

“慌個啥，你不會真以為樊清峰能首訂精品吧？”

“啊，是另一種慌，感覺對歷史的闡述朝著一個危險的方向去了，可主角明明是唯物史觀的維護者……你知道，當你把一個正義的人塑造得非?？尚Φ臅r候，就會很諷刺……”林島夫揉著腦門道，“泰山怕是要干我……”

“笨蛋?！崩罡穹菗u頭道，“誰讓你把樊清峰攬過去的，夏娜可高興壞了?！?

“總之，我很苦惱啊……”

“小島，當斷則斷?！崩罡穹桥闹謲u夫，抬手一斬，“探索就到此為止吧，這是條死路，樊清峰這匹野馬，沒人能駕馭，跟他這么搞下去，只會被他拖著不知道跑到哪里。你跟泰山確實關系好，但他身上肩負著起航全部的責任，忍耐也是有限的?！?

“連你也這么說么?！?

“不僅如此，你知道泰山今天去哪里了么？”

“不是外出開會么？”

“去哪兒開會？”

“他一天五個會，鬼知道。”

“是社科院?！?

“怎么了，很新鮮？”

“和集團的副總一起去的?！?

“所以？”

“大笨蛋小島！”李格非不得不抬了抬眼鏡，神色一凜，“根據(jù)我有限的推測……集團已經準備放棄與作協(xié)的合作了，你看都這么久了，這幫人除了吃飯座談也整不出個啥……你再看社科院，他們可以用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研究，然后從經濟、意識形態(tài)、國際文化影響力這些方面，為網絡文學正名，這不比作協(xié)管用多了？”

“！”林島夫猛一仰頭，“這么說，樊清峰……”

“是的?！崩罡穹悄樢怀?，抬手在鼻頭一擦，“樊清峰會像擦鼻涕紙一樣，被扔掉?！?

“可他明明在親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