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一聲,姥姥的拐杖落地。
“丁丁熊……你老了。”姥姥伸出雙手,聲音顫抖。
這次方閑撐住了,說丁大伯是丁丁熊勉強可以接受。
可待他吐干凈后,剛一抬頭,就見到了二人相擁而泣的場景。
“撲……”再次倒地。
水月見方閑已經快死了,連忙上來攙扶。
“公子,我扶你進去休息……”
方閑強撐道:“等等……我還有事要說……”
話罷,他再次抬頭。
熱吻,熱吻,熱情的激-吻,兩位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進入了忘我狀態。
舌頭!是舌頭!姥姥的舌頭為毛那么長,還有口吹滴下來!
“撲撲撲。”方閑倒地暈厥,口吐白沫。
水月忙喚來天藍,一起將他拖進房中。
“這位高人想必是劃船劃累了,兩天兩個往返,就是天神也受不住啊。”
……
當日晚。
方閑睜開眼睛,只見靈兒正在喂自己粥喝。
他只感覺口中暖暖的,心中也暖暖的,抬手輕輕握住靈兒。
“還是你好……兔兔子丁丁熊什么的都是壞人……”
靈兒此時已經不羞了,捏了一下方閑的鼻子笑道:“你也真是的,怎么動不動就暈了,昨晚的你不是很厲害嗎?”
方閑苦笑一聲,想來也是,自己一日三番五次嘔吐,胃里的酸水都倒干凈了,又被丁大伯傷了,最后了中了激-吻必殺技,能撐住才怪。
靈兒放下碗,輕聲吟唱——
“觀音佛祖不思議,救度眾生無停時。”
“左手摘來甘露水,右手執得楊柳枝。”
一曲觀音咒過后,白光融入方閑體內,虛弱的身體再度得到潤澤。
這尼瑪和現實中的觀音咒完全是兩碼事啊!
方閑跳下床來,重煥神采,此時的他已有自信能抵御一記激-吻必殺。
“靈兒,現在幾點了?”
“酉時三刻。”
“……我不是教過你現代計時法了么。”
“哦……我想想。”靈兒掰著手指算了一番,擊掌叫道,“大約晚六點吧。”
方閑心中大叫不好,自己這一覺暈太久了。
“快帶我找姥姥,急事。”
“可……姥姥在忙啊……”靈兒扭捏狀,“她與那個大伯進房前告訴我——小別勝新歡,大別樂無邊……”
“樂——無——邊——?”方閑呆滯,恍惚中聽到了隔壁房中的咆哮。
“這時候,不好打擾他們吧?”靈兒問。
“不行,這事著急,要不以后再也不能樂無邊了。”方閑搖搖頭,穿好衣服,決然出房。
果然,剛到姥姥房門口就聽到了里面海嘯一般的床響。
“岳丈果然是憋很久了,我這一覺睡了十多個小時,他竟然還行。”盡管方閑也不好壞了人家的好事,但事出緊急,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硬著頭皮叩響房門,“姥姥,岳丈,張四有急事相報。”
只聽里面床響聲頓了一頓,而后丁大伯壓著嗓子喊道:“就這么說吧!”
之后,繼續海嘯般的轟鳴。
方閑無奈,只得大吼道:“外面浮蓮迷宮已被人破解,不出預料的話今晚黑苗人就要攻過來,是戰是逃,還望二老決斷!”
很快,里面傳來了丁大伯撕心裂肺的聲音:“逃個卵,戰丫的,這島我老丁罩了!”
姥姥沙啞地附和道:“有丁丁熊在,兔兔誰也不怕!”
咽下一口酸水后,方閑不禁感嘆——女人,女人,這就是女人啊。
在沒有男人可以依賴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