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對面的游藝廳。”
方閑掛下電話,呆了幾秒。
“耶哥保佑!”他虔誠地沖上蒼祈禱過后,出門趕往游藝廳。
這次的事情還好,一切都在控制中。原來是倆活寶買了游戲幣要玩“抓抓樂”,就是那種一個大玻璃箱子,上面有個爪子,底下一堆毛絨玩具,操縱爪子抓玩具的無聊游戲。
這玩意兒就像彩票一樣,擺明了訛人的,但大家就是愛玩,玩么,圖個樂兒,抓不到就抓不到唄。但并不是所有人玩都只圖樂而已,趙靈兒還好,抓了四五把沒抓到,只是“哼”了一聲。但這事兒擱地球最強之女身上就沒這么簡單了,林月如失手10把后,徹底怒了,抄起椅子就要砸“抓抓樂”的大玻璃箱子。
還好這游藝廳的服務(wù)員聰明,知道上來攔著,一邊勸一邊講道理,說砸了這個要賠多少多少錢啥的。林月如自然不懼,說她閑哥罩著她,砸了有閑哥賠,閑哥就在對面酒店住著。
聰明的服務(wù)員連忙叫人來拖住林月如,自己給希爾頓打電話求救,最終拖到了方閑到來。
“兄弟,多謝……”方閑握著服務(wù)員的雙手,“您為我省了不少錢。”
服務(wù)員撓著頭干笑道:“大哥,大家都不想鬧出事兒,對不。話說您以后還是看著這倆妹妹吧。”
“是是,多謝,我長教訓(xùn)了。”方閑賠笑過后,轉(zhuǎn)身走到林月如面前,“姑奶奶,咱能清靜一會兒么。”
林月如哼了一聲,也不答話。
靈兒拽著方閑的胳膊左搖搖,右搖搖:“閑哥哥,姐姐她好強是好事。”
“好強也要講理吧?這兒沒他爹罩著了,做事要規(guī)矩!”方閑這一番話說的語氣略重,也算是對林月如施壓。
然而這話聽到林月如耳朵里就變味了,她突然想到身在蘇州城的南瓜,想到了以前有老爹罩著肆無忌憚的日子,心下一陣酸楚。
林月如略顯委屈地盯著方閑,這眼神好像在說——誰讓你沒本事罩著的!
不過這話她倒是沒說出口,太傷人了。
可這眼神還是呲楞一下子,刺激到了敏感的閑哥。
戶口算是搞定了,雖然不是帝都的,但也能用。但這后面,事情還多得很,吃喝拉撒睡,買衣服逛街,再往后,生孩子上學(xué)。
方閑腦子要炸了。
一個是武林豪門養(yǎng)出來的大小姐,一個是天真無邪的小小姐,她們性子里都有可愛的地方,就連放肆的地方都很可愛,方閑不想破壞這種可愛與純真,有可能的話,不想讓她們出去工作,染上這社會的氣味。
但他是誰?他誰都不是。
方閑最近不是沒動過靠手上的苗醫(yī)技術(shù)出頭的念頭,但這方面還有很多麻煩,光是跑一個個有關(guān)部門辦執(zhí)照就夠受的了,到時候被蓋上個非法行醫(yī)的帽子就又玩完了。
混社會并不是玩游戲,不是一個轉(zhuǎn)場來個多少年后,人就能拼出頭的。
當(dāng)然,這些麻煩只是表層原因,他在這方面的躊躇是有心理陰影的,是有故事的。
這問題又無解了,玩游戲吧。
“還有多少游戲幣?”方閑問。
靈兒掰開手指數(shù)了數(shù):“二十多個吧。”
“想玩什么,算我欠你的。”方閑勾著林月如的肩膀,這么一說算是承認剛才語氣重了,“姑奶奶,都怪我好了吧。”
林月如撲哧一笑:“誰怪你了,我爹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也就是一小混混,我就是有點兒想他了。”
這話算是安慰方閑了,莫欺青年窮,咱還有大把的好時光。
之后的時間,三人度過了在這個世界最歡樂最無腦的一段時光,開賽車,投籃球,打僵尸,該玩的都玩了一遍,最后方閑還親自操刀又來了兩把抓抓樂,一個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