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拍案道:“我剛才的話都放了,你還要我說什么?!”
靈兒這次與月如站在了一條線上,她的感性思維與林月如的理性判斷終于走向了同一個終點:“閑哥哥,你怎么想就怎么做,不用管我們,姐姐的話,你就當是我的話,姐姐到時候會怎樣,靈兒一樣會怎樣!”
方閑哽咽著糾結著,個人理想與家庭責任在掙扎。老爹常年對他的教育是根深蒂固的,一直壓制這方閑的個人追求與欲望,一直壓抑他的激情,讓他追求穩定,具體來說,就是得失心。
比如在得到苗醫技能后,他不止一次偷偷想過,這么高超的醫術可以怎樣怎樣賺錢,可以怎樣怎樣發家,可以怎樣怎樣……
但他同時會有許多恐懼,如果四處行醫會不會被有關部門抓起來?如果開家小診所如何申請那么多可怕的執照?萬一有一次治病手滑失誤了,會不會被人告上法庭?
每一次有突破機會的時候,老爹的教誨都會默默地將這種激情壓下去。
米娜見他這樣子,知道又到那個死胡同里了。方閑終究是個普通人,要一瞬之間化身龍傲天太難了。
正巧,寸頭男也端菜過來了,米娜呵呵一笑打破僵局:“先吃,慢慢說。”
厚牛排,鵝肝,海鮮沙拉,一道道養眼的菜上桌,大家卻也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吃,連靈兒吃飯都顯得悶騷了,啃一塊牛排能啃老半天。
一桌子人從之前的各種吵鬧變成寒局,就連寸頭男都覺得冷了。
正在這冷場的時候,氣氛被一道突如其來的罵聲打破——
“找了他媽5層,原來跟這兒吃飯呢,操。”
七八個穿著黑皮衣,手里拎著摩托盔的家伙牛逼哄哄地闖進餐廳。
為首的一人近乎一米九的大個兒,脖子上一串金鏈子晃得人眼睛疼。
門口的接待小美女上前,怯生生問道:“先生,請問您幾位用餐?”
“操,**沒長眼睛么?”金鏈子大個兒罵了一句,掏出煙來就要點上,他身后的小弟們也同時掏煙,這是道上人的熟練動作,到一個場子先來根煙撐場面。
小美女很實誠,直接開口道:“……先生……我們這里禁煙。”
金鏈子身后的小弟搶上一步,一把推開小美女:“滾他媽一邊去,老子進商場都照抽不誤。”
金鏈子笑道:“哈哈,下手輕點,別亂摸人家小妹妹。”
一堆摩托黨大笑,同時嘎嘣嘎嘣的各自點煙。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