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對手壓制,對手的標書中,系統的全面性和技術規格都剛好壓我們一頭,連我們最新采用的orb技術都被對手摸透了,除了內部泄露還有什么可能?”
方閑怒道:“我熬夜加班的時候沒人念我好,出事倒方便將屎盆子都扣我頭上了?”
“這不是扣。”mike搖搖頭,“這方面沒人有證據,標書的業務組自然也不能脫離干系,但他們監管比較嚴格,這么多年也沒出過事,只有你有這個機會和動機做這件事。”
“哈哈哈,只有我是么?”方閑不怒反笑,“我忙了一晚上,結果就是只有我。”
“誰知道你一晚上在忙什么?公司甚至有理由懷疑,這次病毒的爆發根本就是你利用職務之便一手策劃的。”mike顯然認為方閑還是在演戲,“好了,不必多聊。”
方閑緊盯著mike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會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公司亦然。”
隨后他收起表格砸門而出。
mike冷笑:“我們已經付出代價了。”
砸門聲太大,周圍的人都聽見了,漠視著方閑走出行政總監辦公室,也不好多說什么。
方閑冷眼掃了一圈,同事就是同事,碰到事情,交情什么的都是扯淡,這種時候怕是沒人會上來幫自己說話了。
一走了之?
這不可能。雖然不打算在這個圈兒里混了,但名節這種東西依然重要。退一步講,這件事如果是真的,一定有人在其中犀利了,然后將罪名扣給自己,這種被賣了還幫忙數錢的事,是絕不可能一笑而過的。
誰做的?
這太明顯了。
方閑腦子里的幾個畫面快速穿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