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生意。”埃斯皮諾莎好像在說牲畜一樣,臉上只有貪婪,“方,在歐洲,沒有什么比廉價,卑微的勞動力更為值錢的了,他們是生產力,而不是消耗品,無論是農場主還是工廠,對奴隸的需求都是永無止境的。”
“我不缺錢。”
“呵呵,錢這種東西,有人會嫌多么?”埃斯皮諾莎舔著嘴唇說道,“讓我來給你算一筆賬。這里的黑人極其愚蠢,可以用各種方法將他們變成奴隸,可以設下賭局讓他們身無分文,也可以用一些便宜的東西誘惑他們,甚至直接告訴他們去歐洲有飯吃就可以了。在這里,要搞到一個奴隸的成本不會超過20個金幣,到了歐洲,一個正常的奴隸足足值2000金幣。我看過你的船了,那樣一艘船載400個奴隸不成問題,一個艦隊就是2000個奴隸,這樣跑一趟的收入,不必我為算了吧……方閑瞠目結舌,“一艘船400個奴隸?”
“呵呵,方,不要拿他們當人看,放在倉庫里,像畜生一樣擠在籠子里就可以了。”
方閑搖了搖頭,在這種法制不健全的時候,總是有埃斯皮諾莎這種人存在。道德已經不足以限制他了。要解決這個問題,也唯有方家水師占領這個海域了。
他沒興趣在與埃斯皮諾莎辯駁,準備起身離去。
“我不缺錢。作為一個人類。我也奉勸你盡快停止這些生意,你沒有信仰么?”
“金幣就是我的信仰。”埃斯皮諾莎大笑一番,問道,“方,你難道不明白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么?”
“明白,但沒興趣,即便我不信奉神,但也做不出那樣的事。”
“只是錢不夠吧。”埃斯皮諾莎一揮手,手下拿來了一袋金幣。
“50萬金幣。”埃斯皮諾莎將金幣灑在地上,叮咚亂響。“50萬金幣,買你身邊的一個女人。”
“夠了,我走了。”方閑忍著怒氣向外走去。
兩個埃斯皮諾莎的水手攔在門口。
白胖子又是一揮手,四袋金幣被暈孫過來。
“250萬。買那3個女人。”
“我不愿在這里動手,并不代表我的忍耐是沒有底線的。”方閑的語氣很平靜。
埃斯皮諾莎一怔,隨即釋然:“哦,我懂了,她們是你的女人,而不是奴隸,抱歉。”
隨后埃斯皮諾莎撐著肥胖的身體站起,走向方閑。
“我們來談另一筆生意。”埃胖出奇地理智,沒有繼續(xù)挑釁方閑的底線,“這里的黑人奴隸只能充當勞動力。女人并不符合歐洲人的胃口,賣不上價錢。但是東方的女人,小巧可人,細皮嫩肉,簡直就是尤物。如果你能從東亞運女人來這里,我愿意出價3000金幣購買,如果是東南亞和印度的,我愿意出1500。個別資質出眾的,我們可以議價。”
方閑聽得好笑,反問道:“我不明白。那么多金幣對你來說到底有什么意義?是富國強兵?還是要躺在金子堆里睡覺?”
埃斯皮諾莎也不惱怒,反而流露出了一種優(yōu)越的表情:“你不懂,當你有我這么多錢財,到達我爵位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我的國家沒有廣闊的疆土與無盡的礦產,我們只能靠侵略與貿易支撐國家的強盛。”
“這么說我懂了。”方閑搖搖頭。“猖極一時,遺臭萬年。”
“雖你怎么說!”埃斯皮諾莎笑道。“年輕的提督,你要知道,即便你不做這個生意,早晚有人會做,如果沒有人做,我們的帝國艦隊就會親自過去,抓你們的女人回來充當玩物。”
“呵呵。”方閑開始理解阿芝莎的標志性笑聲了,面對埃斯皮諾莎優(yōu)越的侮辱,他心中憤慨,卻又怒不起來,只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埃斯皮諾莎,我不愿將個人的意志強加給國家和民族,但這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