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納德帳下,立刻同仇敵愾,不分彼此,也許那就是加勒比海盜的精神吧。
“那你呢?”方閑問,“說了這么多,怎么不介紹自己。”
“我?”蒂雅尷尬地笑了笑,為方閑斟上一杯美酒,“我不過是埃斯康特屬下的……屬下罷了,他給了我一個小小的艦隊,讓我經營好新大陸南部的航線。”
“僅此而已?”方閑笑道,“昆廷韋拉斯這個艦隊名可沒這么簡單吧?”
蒂雅良久不語。
“是獨立的意思。”柳科沒那么多花花腸子,直言不諱,“這個語言,只有我們印第安人才知道,昆廷韋拉斯……我們的旗幟飄揚到哪里,哪里就會迎來獨立。”
“柳科!”蒂雅埋怨道。
“蒂雅……”柳科辯解,“我的靈魂相信他,就要義無反顧的相信他,否則他的靈魂如何相信我?”
“哎……無所謂了……”蒂雅嘆道,“我的上級讓我暫時離開這片海域……我看不懂他的意思,不知道這是拋棄還是放逐。”
“這太明顯了!”柳科怒道,“芬那個混蛋!一定是看我們經營的太好了,要趕走我們的勢力,讓埃斯康特接手我們的勞動果實!”
“芬不是那樣的人!”
“他是,他就是,我無法相信他的那種眼神,我的靈魂已經嗅到了他的狡詐!!!”柳科怒的時候是真怒,“蒂雅,你為什么要與他在一起??他是敵人,永遠的地方,我們要趕走他們,你卻要嫁給他們……蒂雅掩面起身,向回奔去。
“她一定是哭了。”方閑搖頭興嘆,“柳科兄弟,你罵得有點恨了,人家必定是小姑娘。”
“如果蒂雅是男人,我已經打他了!”柳科還是不解氣,喝了一大口酒,“我對蒂雅忠心不二,但對于芬的這件事,我始終無法容忍……”
“芬……我記得剛才介紹過,是埃斯康特第二艦隊的提督吧?”
“嗯。”柳科點頭道,“一個小白臉,金黃色的頭發,臉白得像棉花,不知道蒂雅為我什么愛上了他……被那個狡詐的混蛋利用……”
“那你覺得她應該愛上誰?”
“當然是我們印第安男人!!”柳科吼道,“蒂雅的美天地可鑒!她是晨間最清澈的那一顆露珠,她的靈魂同她的身體一樣純潔!只有最勇猛的印第安男人才能配得上他!”
“在說你自己?”
“……這個……”硬漢柳科終于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想可以降低些條件,如果是非常勇猛的印第安男人的話,我想我不愧此名。”
“哈哈!”方閑大笑與之干杯,“我喜歡你這樣的家伙。”
“我也是,方!”柳科大笑,果然如蒂雅所說,前一秒在對砍,后一秒就好麗友了,“難以想象,我們有著完全不同的膚色,竟然能在此共飲,為了同一個目標而奮斗。”
閑聊幾句后,方閑終于引入正題。
“柳科,蒂雅畢竟是女孩,有些事,還是要我們男人來商討。”
“嗯,請說,我會將事情轉達給蒂雅,最終決定還是要她來做。”
“好的。”方閑直言道,“實際上我并不認為埃斯康特和瑪爾德納德的艦隊能給我軍造成麻煩,來到這里,更多的目的是為了練兵,如果能幫助你們獨立,那當然更好。”
柳科聽得有些楞,原來獨立什么的是順手干著玩的么?
不過隨即他也釋然了,在不同人的立場上來看,同樣的事情可以千差萬別。
對于柳科來說,獨立是可以用一生去奮斗的目標,流再多血也萬死不辭。
而對于方閑來說,在這里打敗西班牙人……好像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在這里非常不好意思的請假一周,大家該罵罵,該噴噴,可還是容我辯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