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侵略。
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阿姆斯特丹送了他兩份大禮——一位與自己統帥能力比肩的將軍以及一個匪夷所思的造船廠。
巴魯迪斯將自己所經歷戰斗的每一個細節告訴了他,這位前西班牙海軍司令數次強調了對方炮彈的射程。
克利福德本與巴魯迪斯同樣高傲,但見到這個對手的語氣能到這個份上,便也不再猶豫,傾盡軍費構建了兩個戰列艦隊,并將全艦船武裝為連射炮。
二人一致認為倫敦與阿姆斯特丹的那種凹口不利于設防,便將防線定位英吉利海峽,這次情況倒轉,方閑將面對以逸待勞的敵人,與不輸于己方火力的艦隊。
在數千門加農炮的炮口下,方家水師竟然真的選擇了沖鋒。
兩個鐵甲艦隊全速前進,像魚雷一樣不計后果的沖過射程警戒線,義無反顧。
克利福德一聲令下,待命許久的數千門火炮同時炮擊,陣勢絲毫不亞于之前方家水師的任何一場戰斗。
幾乎每一艘鐵甲艦一刻間都身中數彈,甚至數十彈。
盡管鐵甲艦號稱“永不沉沒”,但在這野蠻數量的炮擊中,仍然在第一輪炮擊中就沉沒了兩艘。
在克利福德軍裝填的功夫,剩余的八艘鐵甲艦跨越海峽后瞬間分開,朝著八個不同的方向全速前進。
克利福德軍早有準備,20艘艦船已經分好區域,很快打出了第二輪覆蓋式炮擊。
這一次炮彈較為分散,鐵甲艦的速度顯然超出了克利福德的預估,沖過海峽后他們開始變得難以捕捉,在第二輪炮擊下無一沉默,只是輕度受損。
與此同時,兩個帆船艦隊也到達入海口,一字展開陣型,開始反擊。
克利福德迅速改命,暫時放棄對鐵甲艦的攻擊,將所有炮口瞄準敵人的帆船艦隊。
畢竟,與強大的火力想比,木質帆船顯得太過脆弱,如果在執迷于鐵甲艦,恐怕在鐵甲艦近身前己方就已被全部擊沉了。
于是,雙方暫時都無視了鐵甲艦的存在,開始了毀滅性的對轟。
三輪過后,方家水師僅殘余了兩艘戰列艦著火逃跑,苦心經營的艦船通通沉入大海,或者進行最后的燃燒。當然,克利福德軍也為此付出了8艘戰艦的代價,是八艘戰列艦,而不是其他什么,戰場上殘余的戰列艦僅剩巴魯迪斯與克利福德所在的旗艦。
二人同時反應過來,這種自殺式的對轟好像僅僅是為了殲滅己方的戰列艦,大型帆船卻一絲未損。想來也對,戰列艦的火力是普通帆船的兩倍有余,然而耐久卻僅僅比普通戰艦多出一點點。
當克利福德軍再度瞄準鐵甲艦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已近在眼前。
8艘鐵甲艦中的四艘分別咬住了克利福德與巴魯迪斯所在的旗艦,其余四艘沖向離他們最近的敵人。
在如此可怕的火力網面前,鐵甲艦隊依然爭取到了白刃戰的機會。
當然,克利福德已經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如果一直咬著鐵甲艦炮擊的話,自己絕對是先敗的一方。
12對8。
兩艘鐵甲艦前后夾擊,將克利福德旗艦撞在中央,所有兩個鐵板鉤住戰艦,成噸的水手向艦船發起沖鋒。
在給火槍上膛的時候,克利福德旗艦在反沖鋒戰中瞬間告破,大片地窯子水手沖上甲板。
一個赤膊的身影在其中份外謠言,那個象征身份的鋸齒大刀一路砍殺。
“是他!!”克利福德驚訝道,“身為艦隊的提督,竟然不在遠遠炮擊的船上,而是在沖鋒鐵甲艦上,這個瘋子!”
方閑親率一干水手,像洪水一樣淹沒了甲板上的英軍。
很快,甲板上已僅剩克利福德一人。
方閑擦了擦手,走向這個素未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