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閑暈暈乎乎地回房,黑人們又樂呵呵地與半醉狀態(tài)的方閑合過影后四散而去。
吃飯的時間清潔員已經(jīng)來過,之前晾著的被罩已經(jīng)被取走,換上了全新的床具。
靈兒此時充分顯示出了居家小媳婦潛質(zhì),極度溫柔且?guī)е鹈鄣貛头介e脫衣脫襪洗內(nèi)褲,而后又幫他擦拭身體上的汗?jié)n,蓋好被子。
照顧好方閑后,她打開電視,手動屏蔽了新聞頻道,正巧某臺在播放仙劍一的電視劇版,便稀里糊涂地看了起來。
這一看,就是一下午。
方閑醒來的時候,電視里正放著趙靈兒被石長老抓走的劇情。
“哇……”趙靈兒嗷嚎大哭,“石頭伯伯為什么非要抓我走……哇……”
方閑楞了一下,這妞子接受事物的能力太快了,這種時候,不是該問為毛自己的故事會出現(xiàn)在電視中,為毛主角不叫張四而叫李逍遙什么的么。
“這都是編的,只有咱們自己經(jīng)歷的才是真的。”方閑起身揉了揉趙靈兒的腦袋。
靈兒紅著眼睛道:“我不喜歡這小盒子里的故事,我不喜歡。”
“那年代流行苦情。”
方閑懶洋洋地起床,酒精已經(jīng)過濾得差不多,抬頭一看,內(nèi)褲襪子已被洗干凈晾在窗前,心中頓時涌上了一股暖流,恍然有種小兩口過日子的感覺。
看著方閑舒爽的樣子,靈兒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嬌聲道:“瞧把你美得,臭美,臭美。”
“哈哈!”方閑一把摟過靈兒大笑,“我從前不相信一見鐘情什么的,但現(xiàn)在感覺都是命中注定,得靈兒,此生無憾啊!”
“……”靈兒在方閑懷中捶打著他的胸口,“那你說的……那個什么月如呢?”
“我知足地很,忘了她吧。”方閑雖然話說的灑脫,表情中卻仍有一絲不舍。
從現(xiàn)代道德層面上他確實應(yīng)該忘記林月如。
但男人本性中都充滿了占有欲,就像動物世界一樣,猴王、獅王啥的不是一個人占著幾十個配偶么。可還是那句話,人類的NB之處就是把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從下體轉(zhuǎn)移到了大腦,返祖現(xiàn)象只偶爾發(fā)生。
靈兒看著方閑沉思的樣子,心下也打起了自己小算盤。
方閑更衣完畢,二人再次游戲。
有這么一個場景的切換,二人已經(jīng)完全抽離出惜別水月宮的傷感情懷,淡定地向余杭鎮(zhèn)金發(fā)。
一路無話,回到余杭鎮(zhèn)已是游戲時間的清晨。
天煞的花癡姐妹花,這種時候依然在碼頭等待,不怕鄭屠出來劫色么。
秀蘭:“姐姐,是逍遙哥哥!”
香蘭:“不對,這臉太方了,應(yīng)該還是張四。”
秀蘭:“姐姐,他旁邊還有個人影,莫非是逍遙哥哥?”
香蘭:“你什么時候見逍遙梳過大辮子了。”
方閑拉著靈兒下船,笑呵呵地對姐妹說道:“別等你們老爹了,沒十天半個月回不來。”
“誰等他了,你說好了去救逍遙的,人呢?”秀蘭劈頭蓋臉地問。
“這都什么人,只要老公不要老爹誒。”方閑搖搖頭,愈發(fā)認(rèn)為放棄這對姐妹是正確選擇,“逍遙人在客棧,好得很,我?guī)銈內(nèi)ヒ娝褪橇恕!?
“真的?”香蘭驚道,“他不是去小島了么?”
“一言難盡,跟我走就是了。”方閑懶得跟這兩個花癡解釋,拉著靈兒信步朝逍遙家客棧走去。至于李逍遙為什么在那里,恐怕永遠(yuǎn)是個迷了。
靈兒小聲問:“閑哥哥,這兩位姐姐……就是丁大伯的女兒?”
方閑嘆道:“沒錯,差點兒就入手了……還好,還好。”
“哼,以后這種事可要與我商量。”靈兒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