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相公,在我親朋面前給個臉行么?”
月如靈兒“嗯”了一聲,這才老老實實地找地方坐下呆著。
李超搖頭嘆氣:“這女人啊……”
“都懂,都懂。”方閑怕再鬧出事端,連忙推著李超進屋。
于是,方閑與李超再度回到神秘小屋,這樣一圈繞過以后,誰也沒必要再打哈哈了,什么事都可以攤開來聊了。
李超明白其中要害,此時只是低頭思索,思索著完全壓住此事的風險,解決方法等等,同時衡量這里面的利益得失。畢竟,他終究是可以自己去醫院搞定的,難的只是如何與張麗麗交代,怕的只是方閑撕破臉皮告狀。
方閑與人打交道的經驗雖然不足,但算賬還是會的,對方已經動心了,但顯然自己給的好處還不夠,現在這種時候,自己只能礽上更高的價碼敲定生意。
“李哥,在這里我可以承諾兩件事。”方閑伸手,掰出了一根手指,“第一,用我苗醫獨特的方法,我保證你這病三日內可好,并且不會復發,不留疤痕。去醫院的話,要根治這病少則10天,多則一個月。”
李超面色動了一下,看來是要答應了。
方閑又掰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二,用我苗醫的獨特方法,我保證不聲不響地把嫂子的病也除了。這件事,醫院的醫生可就不好幫你了。”
方閑話說的很聰明,兩次聲明“苗醫獨特的方法”,兩次比較醫院醫生的方法,這無疑凸顯了自己的重要性與不可替代性。其實這里面有不少的忽悠成分,他要做到的事醫院的醫生也不是做不到,就是有些麻煩罷了。
最關鍵的,還是他拿住了李超的心脈。這胖子現在難受的事情就是張麗麗,治病什么的都好說,怎么能過她那關才是心頭的那一把刀。
果然,這話就是壓倒李超的最后一把稻草。
“痛快。”李超一拍桌子,“既然你肯幫忙,我也不是不能說話的人。”
“多謝多謝,那我們吃麻辣燙去了,明日我配好藥再聯系你。”方閑笑呵呵地起身便要與李超握手。
“這個還得等等……”李超將方閑按回到椅子上,“兄弟,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我的能力還是有限的,黑戶口這種事我可以壓,但是我不敢壓。”
方閑不解要問。
李超擺擺手,語氣甚是誠懇:“你聽我講,秘書這種職務到頭來也是個低級別小人物,全靠著我離局長近些,旁人才賣個面子,其實我并沒什么實權,所以我這么楞把你們放走,還是有些過分的。”
方閑點頭,這話是不錯,李超畢竟是個男秘書,與局長還是有些距離的,如果李超是個美女,能與局長親密無間,估計此時早已大膽地放過自己了。
李超接著說:“不過你別急,這事兒在我眼里難辦,可在局長眼里不過是小事罷了,這次為了咱們兄弟的情誼,我就豁出臉去,求求局長,只要方局點頭,我立刻放你們走。”
“要多久?”方閑一語道中其中的關鍵。
“我這趟來所里就是取文件的,馬上給局長送去,你在這兒等會兒,最多一個小時就有結果。”
方閑聞言心下一松,李超還算厚道,沒給自己開出一張空頭支票。
“那就勞煩你了,我們老老實實地在這兒等著,絕不給你添亂。”方閑伸出了代表友誼的右手。
李超點頭,起身與之握手。
這還是方閑第一次與人談事兒。所謂“事兒”其實就是人情世故的事兒,雖然談起來很惡心,半點真誠也沒有,但結果是好的。
二人出門,李超對方閑的三個妹妹說道:“姐兒幾個稍安勿躁,我出去想辦法。”
三女都是一喜,這捕快總算是肯行方便了。
李超走后,靈兒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