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下意識地瞟了邵老師一眼:“假話。”
“……”
“……”
方閑:“你這能力……貌似停不下來了,這是geass暴走的魯魯修么?”
靈兒趕緊閉眼:“剛才看多了,有些失控……等等就好。”
方閑又轉(zhuǎn)向邵老師:“既然你這是假話,那你真話是什么?”
邵老師一陣猙獰,雖然他完全不相信靈兒有這種能力,但終究是底氣不足,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在這仨活寶面前便也不敢再隱瞞,:“兄弟……你見過一個表哥和倆表妹住一屋子里親親愛愛的么?”
人家邵老師不是傻子,那是過去酒店套房的人,又目睹了這么多慘烈的情節(jié),心中自然有判斷。
“哎……”方閑也是一聲長嘆,“打江山易,守江山難啊。”
邵老師這次反應(yīng)快了,盯著兩個姑娘問道:“哪個是江山。”
“都是。”
砰,推子掉地上了,邵老師又慌了。
“你想不想活了!”林月如一聲尖叫,趕緊湊到鏡子前仔細照照,還好沒有蹭掉頭發(fā),不然邵老師手就真沒了。
邵老師慌慌張張地拾起推子:“兄弟……你牛逼。”
隨后他又修飾了幾下,林月如的女王頭完成了。
月如起身左照又照,又甩了甩短發(fā),一股爽利與痛快的氣質(zhì)應(yīng)運而生,女人一弄了短發(fā)就顯得特強勢。
“不錯,你這手留著以后接著給我剪。”林月如像拍小雞子一樣拍了拍邵老師。
“……”邵老師只感覺這是在給皇上剪頭,一不小心就剁手了。
“該我了該我了!”靈兒催促道。
邵老師不敢怠慢,開始給靈兒梳理頭發(fā),去掉一些滋起或者長出來突兀的邊邊角角。
“小邵,我這邊完事兒了,走了啊。”一個女聲傳來,原來是劉老板她媳婦攙著劉老板要走人了。
邵老師尷尬一笑:“我這邊忙,抱歉不送了。”
于是,劉老板夫婦就這樣跟沒事兒似地走了。
方閑玩著手機隨口問道:“你說這事兒完了么。”
“……”
“問你呢小邵。”
“哦。”邵老師激靈了一下,“不知道,我跟劉老板他媳婦比較熟,對劉老板不是太了解。”
“我猜沒完。”方閑搖搖頭,“這中年人對月如靈兒有股偏執(zhí)的興趣,我也搞不清是什么原因,能讓他賤到這種地步。”
“怎么你說的這么惡心。”林月如翻著雜志罵道。
“沒轍,男人都那操行,尤其是有錢的。”方閑感覺好像自己在罵自己,連忙轉(zhuǎn)口問邵老師,“下次他再跟你廢話,你知道怎么答么。”
“不知道。”邵老師這次很老實。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自己腦子里沒有任何想法么?”
“就是不知道唄!”
“小邵,你怎么了,這不像你啊?”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有那么多別的?”
林月如的手已經(jīng)伸向腰間,渴望地看著方閑:“抽么?”
邵老師又慌了,捂著腦袋:“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方閑一琢磨,貌似明白了:“你是說……姓劉的再打聽我這邊的情況,你打算回答‘不知道’三個字?”
“對啊!我一直都是這個意思啊!”邵老師相當?shù)奈?
林月如的手這才放松下來:“沒勁。”
方閑扶起邵老師,讓他繼續(xù)給靈兒弄頭發(fā)。
“你也別說不知道,你就告訴他,我們情比金堅,而且這倆姑娘有神經(jīng)病,讓他死了這個念頭,懂了么?”
邵老師匆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