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抓在蛛兒的左rǔ上:“還沒被人碰過呢吧?”
“啊!!!!”蛛兒此時才是真的怕了,“惡人,你已中毒,若是好好哀求,我便賜你解藥,若是敢再妄為,你頃刻之間便會橫尸當場!”
方閑另一只手已狠狠抓住蛛兒右rǔ:“我問你,還沒被人碰過呢吧?”
“你去死!去死!!去死!!”蛛兒雙臂亂掙,指甲死命地撓著方閑的小臂,卻難撼動他半分。
“你知道么,我叫田伯光,是個yí閑不慌不忙地撕爛了蛛兒的肚兜,“身材這么tǐng,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住手……住手……”
方閑右手又向下mō去,“剛才說過,我是一個yín賊,可是我這輩子都沒干過一票,現在終于有你了,我可以毫無負罪感地干上一票了。”
蛛兒已經哭出來,拼命地要掙脫,卻根本逃不出方閑的手掌心。
三兩下,已將蛛兒的長kù扯了下來,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由于長年練毒功的原因,氣血不足,膚sè慘白,雙tuǐ纖瘦。
“喜歡什么姿勢?”
“你怎么還沒死……我的毒應該已經發作了。”蛛兒已是驚悚到一定地步了,知道反抗不再有用。
“我問,你喜歡什么姿勢。”
“你快死……快死吧……”
“好的,我明白了。”方閑起身轉了一圈,找到幾根堅韌的樹條,而后將蛛兒抓起,只三五下便將她四肢攤開,活生生地立綁在兩棵樹中間。
“我都忘了,我是田伯光,還有這手法。”方閑滿意地望著自己的杰作,又是從地上抽出一根樹條。
蛛兒四肢被這么綁著,受傷氣軟,任她如何也掙脫不開,雙rǔ與身軀不住晃動。
她只是哭,田伯光的可怕已經突破她的極限了。
當然,還有更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