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氣,盡力挺起胸膛。
“那就別怪我了。”謝遜知道,讓老兄弟服的唯一方法,就是將他打暈了。
“住手!!!!”一白衫女子突然沖了上去,五指如爪,按死了謝遜的右臂“謝老爺子,我代他認輸了。”
謝遜“哦?”了一聲,又“哦”了一聲,而后又“哦?”了一聲,頃刻間心下經歷過三次轉變。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殷天正的孫女殷離,也就是蛛兒。
“瞧人家。”方閑踹了腳張無忌。
“她是女人,不懂得,你看……”
白眉鷹王已斗的紅眼,只一把推開蛛兒:“哪來的丫頭,滾開。”
蛛兒踉蹌兩步,心中一寒,問道:“你真不認識我了?”
鷹王擦了。血,微微側目:“我見過的女子太多了,丫頭你跟老夫上過床?老夫當時沒給你賞錢么?”
蛛兒又是憤怒,又是威望,情感寂靜轉變,最終道:“我不該攔他。男人終究是男人。”
話罷,她拂袖出場,也不回頭。
“哎……”謝遜嘆了口氣“老禿鷹,你真不識得她?”
殷天正琢磨了老半天:“真的記不起,興許是幾年前一起睡過……”
謝遜搖搖頭:“罷了,那你還是別想起了吧,不打了。”
“未分勝負,豈能不打?!”
“很多東西比勝負重要。”謝遜拍了拍老兄弟的肩膀“你也老了,不想跟兒女們享天倫之樂么?”
“哈哈,老獅子,在島上待了這么多年,怎么到了這般儒弱的心境?”殷天正大笑道“大丈夫在世,當頂天立地,忠肝義膽,風流到最后一時,快活到最后一刻。那些東西只會讓你軟弱。”
“恰恰相反。”謝遜回過頭,鏗鏘有力地朝張無忌走去“我認為,那些東西讓我更堅強。”
張無忌當即跪地叩首:“干爹!孩兒不孝,讓您受苦了!該罰。”
卻見謝遜也跪地叩首,朗然道:“如今是在光明頂大殿,你是教主,我是法王,豈有教主下跪之禮!”
“干爹。”
“老而彌堅啊。”方閑嘆道。
大殿上各種認親,方閑畢竟不是他們那卦的,蛛兒也跑了,只與張三豐在一旁醬油聊天。
神雕終于叼著戰利品過來邀功了:“看這貨,我抓到的。”
方閑楞了一下,短暫打量了一下這家伙。
此人身材纖瘦,有些像青年版的左冷禪,只是胡子比他濃密了些許,透露出一種少有的穩重。
“他誰啊?”方閑問。
“好像叫陳友……什么。”神雕很是神氣“當時這人也在島上,被謝遜制住了,骨氣很硬,謝遜看他有些氣骨,便要放他走,可俺神雕活了多少年,辨人之力已如火純情了,想這人的氣骨必是裝的,便讓謝遜將其搞暈,抓了回來。謝老弟當真厲害,不用內力也虐得他一點脾氣也沒有!”
“陳友諒?!”方閑與張三豐異口同聲道。
“快快吃了這畜生。”張三豐毫不猶豫,滿面怒容“青書的罪,他占一半。”
神雕:“我不吃人……還是橡皮蟲更好一些。”
“等等。”方閑打量周圍,確認沒人注意這邊后,便拉著神雕與張無忌,提著陳友諒回到密道。
而后方閑踢了下陳友諒的腦袋:“行了,別裝暈了。”
那人一怔,老老實實地睜開眼來。
“要殺快殺,切莫廢話!”陳友諒各種鏗鏘有力。
“好!俺親手碎了你!”張三豐當即便揮掌。
“張真人且慢……”方閑自然趕緊攔。
“什么?”陳友諒這一驚可不小“這里不是光明頂么?您是……武當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