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知道。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wǎng)站要穩(wěn)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但全北京,恐怕也就你一個人見過他,了解他了。”張居正拿起整理好的文書起身道,“若真與他勢不兩立,就要出滅賊之策。”
楊長貴驚道:“下官人微言輕,愚鈍不堪,不敢妄言內(nèi)閣政事。”
張居正大笑著走到楊長貴身旁:“怕什么,裕王面前,沒有妄言。”
這個下午,裕王書房之中多了一位侍讀。
與多數(shù)儲君相比,27歲的裕王還算年輕。與多數(shù)儲君相比,裕王尤為憂郁,該叫郁王才對,憂郁的原因也很簡單,雖然暗中有人叫他太子,但他從不是什么太子,他爹壓根就不喜歡他娘,也并不喜歡他。
在他前面是有過兩位太子的,大哥朱載基出生兩個月就死了,追封了一個太子。
二哥朱載塥早在自己出生之前便被封為太子,自己本該等二哥登基做個踏實王爺,但多年以前二哥也死了。
輪到自己了,不知是福是禍。但老爹貌似并不喜歡老天的這個安排,并沒有封自己為太子,只專心修道,一切就這么拖了下來,于是自己這個裕王就這樣被人叫了27年。很可能,自己某一天也會莫名其妙死去。
低調(diào)做人,不要惹事,成為了裕王的原則。他十分清楚,在治國方面無論是國子監(jiān)的老師們,還是隨便哪一個進士,都比自己要高明萬分,尤其是在聽張居正講學一年之后,他更加深信不疑,治國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這些絕頂聰明的人就好了,自己不要亂搞。
如今張居正請楊長貴來一同講學,裕王也沒有任何意見。
三人落座,內(nèi)侍上茶,張居正草草粗覽文書過后,直接將其丟在一旁:“這個不用談了,裕王自行閱覽即可。棉花糖小說網(wǎng)Mianhuatang更新快,網(wǎng)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wǎng)站了,一定要好評”
裕王微笑,就喜歡這樣不留作業(yè)的老師。
“我先不急講授。”張居正輕飲茶水,溫和望向裕王,“殿下以為,東南歉收,苔灣強盛,何以至此?”
“當如內(nèi)閣所言,苔灣在吸食我大明的血肉。”
“憑什么吸食呢?”
“苔灣占開海之利,刁民惡商投之。”
“他開他的海,銀子該往大明來,為何大明反倒歉收?再者,苔灣彈丸之地,即便大盛,百姓不過幾十萬,我東南三省豈會因為這些就無人耕田?”
“這……”裕王顯然思考不到這個程度,也并不打算思考到這個程度,聰明人來解決麻煩事,“還望叔大明示。”
張居正微笑搖頭:“這個,其實微臣也不知道。”
他隨即轉(zhuǎn)望楊長貴:“但我認為沅久知道。”
楊長貴啞然道:“司業(yè)都不知道的事情,下官從何得知。”
“你是所有人里,關(guān)系與楊長帆最近的。據(jù)我所知,今時今日仍有書信往來。”
楊長貴聞言大慌:“此事……”
“裕王這里,沒有妄言,也沒有秘密,我們關(guān)上門敞開心談天下事,沅久不必畏畏縮縮。”張居正笑道,“我清楚,是首輔讓你與楊長帆通信的,談的也皆是詔安之事,絕無通倭之嫌。”
裕王也在旁安撫道:“楊經(jīng)歷大可放心,無論是父王還是首輔之事,本王從不多言。”
“……”楊長貴看了看二人,對于這里談話的尺度十分驚訝,但依然不敢妄言,“楊長帆病好后,我與他相處時間也很有限,稱不上多么熟悉。”
“那就從他接妻兒離開瀝海說起。”張居正盯著楊長貴,一陣見血,“你為什么不去?”
這次楊長貴倒是一點也不虛:“讀孔孟書,行忠義事,為父母,為社稷,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