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廣告銷售部的人問一下,看最近哪個版還有空缺。”
“收費呢?”鄭帥問道。
“得根據版面不同來算,單次的話,5到50萬不等,大彩頁單談,你放心,只要刊登就有效果。”
“試一試……倒是也可以……”人家將價格提到臺面上來,鄭帥反而有些慌了。
張春梅緊接著說道:“折扣按行業標準來,我們都是明白人,也不打馬虎眼了。”
韓睿也借機道:“如果長期合作的話,還有更高的折扣,我們晚報現在的發行量穩定在115萬,加上通過其他媒體閱讀的,每天受眾超過300萬,所有對紙媒的擔憂都是多余的。”
鄭帥對此不予置評,只突然拿出了當天的晚報,看著頭版問道:“不瞞你說,今天下午我剛好去買了一份,還真是巧了,頭版大新聞的負責記者就是張春梅。”
“呵呵,巧合巧合。”張春梅掩面而笑,“這次銀行的新聞,可是費了我很大功夫的,把那些事揭出來,壓力還是挺大的。”
“都是你一個人挖掘的么?”鄭帥試探道。
“呵呵,被辦法,人手緊張。”韓睿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笑道,“其實春梅這個新聞,對你們也是利好,老百姓對銀行信心降低,對其它金融機構的信任自然水漲船高。”
“是啊,所以說這就是緣分。”張春梅舉杯便要敬酒。
韓睿也跟著舉起杯子來。
卻見鄭帥端坐在原位,只搖了搖頭。
“張春梅,你忘記了么?我是通過王文君才準備投放廣告的。”
鄭帥微微搖頭,冷眼掃視二人。
“啊……”張春梅這才發現自己得意忘形了,大風大浪過來,竟然在這么簡單的話題上疏忽了。
“這條新聞。”鄭帥舉起報紙,指著頭版冷言道,“這條新聞,明明是王文君全程盯下來的,你現在信口開河是什么意思?我們可是做生意的,這么基本的事都信口開河,看來我們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法建立了。”
話罷,他便要起身離去。
“鄭總稍安勿躁。”韓睿揮臂將其攔住,正色道,“不妨再聽我一言。”
鄭帥無奈地甩了一眼韓睿,最終還是悻悻坐下。
“現在的廣告媒體,都將自己胡吹一通,我是做品牌的,不會不知道。”鄭帥又是搖了搖頭,“一百多萬的發行量,多少是給機關賣廢紙的,你們自己最清楚不過吧。”
鄭帥如此說,顯然是不合禮節的,他也不過是想激怒對方,找個理由脫身而已,卻何曾想到韓睿非但不怒,反而笑了起來。
“現在是這樣,不代表將來是這樣。”韓睿拾起桌上的報紙笑道,“你可能不知道,今天的晚報已經完全脫銷了,今后我們的報道風格也將進行市場化轉變,論起記者的專業姓,那些網絡媒體根本無法與我們相比。”
鄭帥難以理解,身為一個副社長何苦這么勸說自己這么一個不知底細的客戶,難道真是因為自己說出的2000萬數額太大了么?還是他因為什么理由,必須來一筆大單?
“你們做私募的,我也了解一些。”韓睿盯著鄭帥道,“很多時候,100萬人看到了你們的廣告,只要有一個人投資,你們就不會虧。”
“至于你個人。”韓睿身體微微前傾,壓著嗓子道,“如果投放數額夠大,很多事都有的商量。”
“沒錯。”張春梅見風使舵,“現在韓社長勢頭很好,如果將來能再更上一層樓的話,咱們雙方還有更大的空間。”
“咳……”韓睿咳了一聲,沖張春梅使了個眼色,略有不滿。
顯然,是張春梅說多了。一個人說錯一句話后,為了顯示自己夠精明,往往會口不擇言說出更多的錯話來“彌補”。
鄭帥無奈一笑:“我啊,偏偏就是對人不對事,我看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