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我跟凌司長和夏姐接觸時間比較短,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頭的事情。”
“完全沒有?”凌南追問道,“現(xiàn)在里面的人,沒法和外面聯(lián)系了,要幫里面的人,只能靠我們外面的人。”
“我明白,但我只是幫夏姐打打下手而已,實在沒接觸到什么重要的事情。”
“……”凌南不之口否,自顧自說道,“這樣,就難辦了。”
半晌后,他見其余兩人都不說話,繼續(xù)問道:“他們有沒有留下什么有含義的話或者提醒?”
二人皆是搖了搖頭。
“哎……“凌南使勁搖了搖頭,“要幫忙,也不知道從哪里下手了。”
最終,凌南將自己司機的電話留給林強,說是如果有事情再聯(lián)絡,便匆匆告退,要趕飛機回去培訓,盡量避免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回過薊京。
凌南走后,林強與夏永烈皆是面露愁容。
夏永烈本以為凌南特意過來,會帶來什么振奮人心的消息,卻不想他只是坐了坐,問了一連串問題后便告退了,好像……根本就是來打探消息的。
“夏老先生,您跟凌局長見過幾次?”林強問道。
“這個……不過兩三次而已,除了小馨結婚以外,都是一些巧合。”夏永烈搖了搖頭,“對這個人,我不了解,只知道他身居高職。”
“那夏姐被帶走的事情,是您通知他的么?”
“啊?我根本沒聯(lián)系過凌家的人。”夏永烈驚道,“我以為是你通知他的!”
林強看著手表計算道:“夏姐大概早上九點半被帶走,即便飛機只有一個小時的航程,算上兩邊道機場的公路路程耗時,趕過來也至少需要三個小時。沒記錯的話,他不到一點就到了,這消息傳得也太快了。”
“這件事,我也在想。”夏永烈琢磨道,“凌晨被帶走這么多天了,凌南始終沒路面,偏偏就是小馨也被帶走了才突然露面,然后又匆匆離去,總覺得……有些不對頭。”
“還有。”林強繼而說道,“他表面上跟樂樂關系很好,但咱們談話的時候,始終也沒有問樂樂將來怎么辦,住在哪里,誰來照顧這樣的話。”
“我就說,哪里不對么!”夏永烈使勁晃動著手指,“就是這里,心口不一。”
此時,林強電話響了,來電者鄭帥。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