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君送來兩杯咖啡后,知道男人們有話要說,便自行回房。
不多時,劉銘洗過澡后回到客廳,見林強依然瞪著大眼睛,只得無奈一嘆。
林強的另一個視野中,邢禮已經(jīng)回到家中,在客廳不斷左右踱步。
不安,焦躁且不安。
對即將退休的他來說,那些隱藏的寶藏是他最后的保障,他不允許任何人覬覦,不能讓任何人奪走。林強的挑釁已經(jīng)埋下了不安的種子。
邢禮思索再三,最終打開抽屜,取出了一個老式的諾基亞手機,開機過后,憑著記憶撥通了一個號碼。
林強等的就是這一下。
電話剛一接通,邢禮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人在澳洲還是薊京?”
電話那邊傳來了做作的女聲,很嗲很嗲的那種。
“哎呦……您是哪位……你知道啦,我從不記聯(lián)系人的哦~”
“邢禮。”
“哦哦,邢伯伯啊,好久不見。”那邊聽清來者后笑道,“這種時候還有錢要運作么?”
“別的事……”邢禮咳了一聲后問道,“那些錢,安全么?我聽到了一些不安的傳聞,可能有人要動。”
“有人要動?不可能啦!”女人又是浪浪一笑,“我們這邊的機關管不到那里的,真要動的話,可不知道要動多少人了~邢行長放心,你的錢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萬千紫……別打岔。”邢禮正色道,“有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開曼群島的賬戶了。”
“發(fā)現(xiàn)?那就發(fā)現(xiàn)嘍,邢伯伯你開出那么多支票,怎么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萬千紫笑道,“多少大人物都在找我運作,放心好了,絕對沒事的,全世界除了您,沒有一個人有機會動您的錢。”
“……嗯……”邢禮沉吸了一口氣,“對,對,開過一些支票,不難發(fā)現(xiàn)開曼群島的。”
電話那邊的女人知邢禮放松了一些,繼而嬌嬌勸道“邢伯伯,我懂的,最后一年,都會很敏感,但你放一百個心,找我運作的人,最后都能全身而退,沒有半點痕跡。”
“呵呵,那是從前。”邢禮冷笑道,“最近,你也栽跟頭了吧?”
“……”電話那頭楞了片刻,而后撒嬌道,“伯伯你討厭死啦!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因為我提退休的事情惹你生氣啦!”
“哈哈!”邢禮爽然一笑,“萬千紫你就是會哄人,伯伯舒服多了,去睡覺了。你在薊京也要小心啊,別太張揚了。”
“呵呵,在薊京我可不叫萬千紫,伯伯忘了?”
“哦,對對。”邢禮拍頭笑道,“這邊你叫萬梓茜!”
……
“呼……”林強再也堅持不住,停止鎖定,讓右眼得以滋潤。
“林強……差不多夠了吧。”劉銘喝著咖啡勸道。
“夠了。”林強拿起咖啡,像喝酒一樣大口一悶而盡,而后擦了擦嘴角道,“劉銘,機會來了。”
“天眼么……”劉銘顯然不信。
林強也覺得自己行為有些怪異,只得解釋道:“實際上……這個,我揪眼皮的行為相當于一休打坐,屬于拓展思路。現(xiàn)在我回憶起了一個電話,你稍等。”
他說著,借著記憶的余熱,撥通了那個電話。
很快接通,那特有的嗲嗲女聲傳來。
“哈嘍~~哪位。”
“這個……”林強尷尬地說道,“有人介紹給我這個號碼,錢的事情,貌似您可以解決。”
林強只得如此試探,這個女人一定與邢禮的贓款有關,要么是親屬情人,要么就是洗錢者。
“誰介紹的?”那邊聲音頓了一下,干脆地問道。
林強硬著頭皮達到:“邢行長……”
“邢伯伯?他剛剛聯(lián)系過我啊,怎么沒提?”對面的女人略顯猶豫,“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