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時還是邢禮的時代啊。
“弱點多一些,有益無害。”秦政笑著攤了攤臂,“這不就用上了。”
“好吧……”林強嘟囔道,“看來近來薊京銀行業(yè)務這么順利,也是陳行暗中策劃的吧?”
“呵呵,陳行就說了,這逃不過你的眼睛!”秦政贊嘆道,“當然,那些來薊京銀行這邊的都是陳行相熟的客戶,表面上是薊京銀行這邊人聯(lián)絡的,其實早有陳行預先安排。他畢竟在薊京幾十年了,重組后怎么可能不多拉幾個對公戶?”
“是啊,我也被麻痹了。”林強無奈笑道,“我以為他真的準備退休了,手下留情。”
“沒辦法,邱之彰那個歲數(shù)都出山了,陳行怎么可能退休。”
“那我猜測一下。”林強問道,“就是說陳行利用那些對公客戶與成強談判么?這也太過有魄力了吧?成強會這么輕易妥協(xié)?”
“不僅如此。”秦政解釋道,“攬儲,貸款,這是成全心中銀行所做的一切。陳行暗中幫他攬到了這么多儲蓄,如何將這些錢貸出去,這可是著急的事情,不然錢呆上一天,銀行就要出一天利息。薊京銀行畢竟規(guī)模小,業(yè)務也全部集中在薊京,沒有聯(lián)合銀行的底蘊,必須讓資金快速流動。”
“我聽說了,最近薊京銀行一直著力于貸款,談下來幾個大項目,好像還包括地鐵。”
“嗯,都已經(jīng)敲定了。”秦政點頭道,“這些可都是薊京銀行極限規(guī)模的貸款,幾乎將剛剛得到的錢全部抽空了。成全這段時間一定很開心吧。”
林強一愣,又過了遍腦子,恍然驚醒。
“也就是說,錢已經(jīng)貸出去了,在這種時候,如果有大對公戶的資金流走……”
攬儲,貸款,左口袋進錢,右口袋出錢。
但如果這時,有人要要回進了左口袋的錢,就發(fā)生矛盾了,這也就是央行強制征收準備金的意義所在。
“如果對公客戶大規(guī)模轉(zhuǎn)移資金的話,薊京銀行必將陷入窘境。”秦政笑道,“屆時,不得不依賴存款準備金,這在國內(nèi)銀行業(yè)必將掀起波瀾,審計署和銀監(jiān)會也會因此重新審視薊京銀行的資金狀況,倘若資金缺口夠大,在極端的情況下,政府直接介入也是有可能的,你知道,政府是不可能讓銀行倒閉的,必須以其他形式挽回損失。”
“那樣成強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林強心中驚嘆,搞了一圈,被坑了的人竟然是成強。換做自己坐擁千億資產(chǎn),也決計想不到會因為錢的事情被人威脅。陳行遠的行為再次印證了這里的規(guī)則,權(quán)力和人脈,往往比金錢更加穩(wěn)固,牢靠,且有力量。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成全也幫了陳行遠不少忙,急功近利欠思考,沒有經(jīng)歷過人生起伏的成全從始至終被玩弄于鼓掌之間,包括陳行遠刻意示弱,“病倒”在成全的辦公室,這一切都是為了陳行遠重新上位所做的伏筆。
“其實,成強也可以考慮強制性集團注資,減緩壓力。”秦政搖頭道,“但那樣,整個長城集團都會被拖下水,資金都死住了,只能眼睜睜等著企業(yè)的每月還貸,這個過程中,只要有一個企業(yè)拖延,都會造成很大的后果。因此,陳行一直在等,等著資金缺口足夠大,成強不敢冒險的時候再出手,等待自己能控制更多對公資產(chǎn)的時候再出手,那樣成強就沒有談判資本了。”
“提前出手,因為我么?”林強指著自己問到。
秦政正色點了點頭,指著林強:“陳行一生穩(wěn)重,出棋算百招,唯一的一次險棋,用在你身上了……林強啊,你也是,怎么膽子大到把成全打到重傷了……你知道后果多嚴重么,對面可是成家。如果用公開法律手段的話,能毀了你的職業(yè)生涯;如果用報復性暗招的話……我就不說了。”
“呵呵,這個真的是忍他太久了,雖然我也考慮自己的前途,但新仇舊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