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高興就好。”
大風大浪過去后,凌晨更珍惜家庭的可貴,他表面上總埋怨著埋怨那,其實內心中,是比原先更加疼愛女兒了。
一路上,更多的時候是凌樂樂刻意跟林強斗嘴,尤其期待林強在年會上表演《舞娘》,凌晨與夏馨見閨女難得高興,也便沒有摻乎,要說正事的話,等釣魚的時候不遲。
車一路往北行了一個多小時,最終到達一處隱秘的土路,前面一閃銹呼呼鐵門堵住去路,凌晨讓林強嘀了兩聲,待把旁邊崗亭里的人吵出來后,自己開窗冒了個頭。
那人見是凌晨,恭敬一笑,而后趕緊開門,放車子過關。
凌晨隨后解釋道:“這邊的水庫,是不對外開放的,這還是有一次水利局的朋友帶我來的,后來他知我喜好這口,便吩咐下來,隨時對我敞開大門。”
“原來如此。”林強回頭笑道,“我以為是去什么垂釣園,池塘之類的。”
“那有什么意思!”凌晨搖頭道,“那里都擠滿了吃激素長大的肥魚,你一竿子下去恨不得十條魚過來搶,又都是笨重的魚類,不一會兒一筐就滿了,魚塘的人還逼你買回去,都是不懂的人才去那里釣。”
“呵呵,凌哥,我就是不懂的人……”林強笑道,“這輩子沒釣過魚。”
“我跟你講,這可有意思,一會兒我帶你。”凌晨顯然已經躍躍yu試。
“別聽他的,無聊死了!”凌樂樂在旁邊撅著嘴道,“等半個小時也不一定有動靜,有動靜也不一定能抬上來,抬上來也不一定是大魚,每次要帶我來釣魚,我都煩得要死。”
夏馨在后座捏了下女兒的肩膀:“那這次你怎么這么高興來了?”
“還不是……”凌樂樂說著。臉一紅,轉口道,“還不是這次帶了燒烤用具,可以現場吃……”
“哈哈!”幾個大人都笑了起來。
到達凌晨最愛的垂釣點后,林強與他拿出全套家伙,開始到水中搭臺,二人穿著防水膠皮靴將高椅架在水中,而后凌晨拿出一個盆,開始調制餌料,活像一個和面的主婦。他神清氣爽地一面加入各種各樣的香料。一面講著冬ri釣魚的技巧,炫耀著自己配置的“熊也醒”獨家配方。
冬ri,一般魚都會聚在深水,不怎么動彈。進入類似半冬眠的狀態。其實不太適合垂釣。眾所周知。各類動物中,熊的冬眠是最死的,一睡不起。而凌晨的“熊也醒”配方。其散播的香味號稱能把冬眠的熊也給饞醒了,將深水的魚誘到湖面,自然手到擒來。
說句玩笑話,林強也真怕這香料招只熊過來……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準備后,林強與凌晨才終于坐上了高臺,將調配好的魚餌攆好,魚竿甩了出去。而凌樂樂好像在湖旁的植被叢里發現了一種果子,拉著夏馨興沖沖地去冒險了。
凌晨裹著羽絨服幸福地坐在高臺上,瞇眼看了看太陽,滿意笑道:“今兒好,太陽足,水已經開始暖了,魚兒一會兒就得上來。”
水暖不暖林強不知道,林強只知道自己很冷,他并沒有凌晨準備那么充分,此時只是披著一件風衣而已。
水面平靜無風,周圍恨不得幾十里沒人,凌樂樂與夏馨的聲音也漸行漸遠,凌晨架穩釣竿,終是搓了搓手,平靜地說道:“林強,聽說你要買房啊。”
“??”林強一驚,點頭道,“是有這么回事,你怎么知道的?”
凌晨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抬手輕輕指了指林強架子上裝魚用的箱子。
林強又是一愣,緩緩伸手摸開。
箱子大開,粉sè光芒乍泄,這哪里是裝魚的箱子,根本就是裝毛爺爺的箱子。整打捆好的鈔票整齊的碼放在其中。
林強可謂是心驚肉跳,還好是自己,現在還能把持住,若是蕭瀟那號人坐在這里,恐怕直接掉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