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哥,我又幫你掃清了一個麻煩。
……
夏小雨自殺的新聞給春節前熱鬧的氣氛蒙上一層陰霾,人們開始懷疑,是不是對她的謾罵與侮辱太過分了,她才是個剛成年不久的孩子啊。
人們多愁善感,更善于推卸責任,撇清自己,他們很快將罪過歸結到成全身上,身為緋聞的男主角,在這種時候毫無作為,只讓女人背負一切罵名,最終絕望而死。
“我沒讓你這么做!!!!”成全在廳中肆無忌憚的大罵,“你知道搞到一把槍多不容易么???你知道現在這種時候我壓力多大么???”
“全哥……她懷孕了。”
“什么就懷孕了?哪有這么容易?!”
“她房中的驗.孕.棒我已經銷毀,確實懷孕了沒錯。”袁冠奎低著頭道,“那個孩子降生的話,我們將會更麻煩。”
“哎……”成全長嘆了一口氣,捂著頭坐在沙發上,“冠奎,你就答應我一件事,今后下決定之前,能不能通知我一下?”
“是。”袁冠奎默默點頭。
“我會讓人處理槍的問題,你暫時不要碰那玩意兒了。”成全托腮道,“回銀行去吧,再聯系。”
“……”袁冠奎顫了一下子,“回……龍源營業廳么。”
“暫時先回那里,畢竟銀行還是陳行遠在管。”
“這邊……還有事要處理吧?”
“暫時沒你的事了。”成全看著袁冠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熟練地從抽屜中抽出支票,劃拉一通過后扔給袁冠奎,“拿去孝敬一下父母。”
“全哥,我不要錢。”
“拿著吧,你應得的。”成全疲憊的揮臂道,“最近風聲緊,咱們姑且老實些,等我聯絡。”
“……”袁冠奎只點了點頭,沒拿支票,就此轉身離去。
成全再次一聲長嘆。
他多希望袁冠奎拿錢走人。
這種心態就像男人對待剛剛的女人一樣,對方如果收錢了,男人就踏實了,如果沒收,那才真讓人頭疼。
……
“史隊?”刑偵員摘下耳機,木木回頭道,“差不多……該收網了吧,再這么下去,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
史強終于又抽起了香煙,他叼著煙在監聽室來回踱步。
“不夠,還差一點,就一點。”史強皺眉道,“二隊的人在做什么……袁冠奎光天化曰之下做了這種事都沒盯住?”
“是……我猜他們太小看這個人了……”
“小看他?”史強慘然一笑,“你通知一下二隊的人,我馬上過去。”
“是。”刑偵員問道,“史隊,是不是可以考慮收網了?現在的證據,足夠告成全坐幾十年牢了吧?”
“不夠,最多10年,他再走關系緩刑什么的,最后形同于無。”史強覺得有時候法律就是這么扯淡,想告成全謀殺還差很多,最多只是間接參與,他開始懷念起茍二,有時茍二的方式才是最直接的。
“有茍二的消息了么?”史強轉而問道,“能找到尸體的話也足以逮捕了。”
刑偵員在電腦上作一陣,還是搖了搖頭:“到現在為止,薊京區域沒有發現男尸的報告。”
“周邊的城市也查一查。”史強掐滅煙頭,望向窗外,“老朋友,你可別飄得太遠了。”
如同預料的一樣,孫小美在庭審時的突然殺出,觸動了成全的神經,頻繁的通訊與安排暴露出了更多的關鍵證據。成全如果知道自己的電話,桌子,花瓶,甚至馬桶上都附有竊聽裝置的話,他恐怕早已逃向巴拿馬。
這一系列的安排中,第一條,也是最關鍵的一條,自然是更換辯護律師,讓那個偏分男去死吧。不管張家明是不是神經病,更換律師是最基本的權力。
薊京第二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