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浮上來的浮上來,該沉底的沉底,一切自有分說。
周三晚,向曉菲先一步回到了冀北,無論是執(zhí)行速度還是質(zhì)量,都令張逸夫和牛小壯陡然一驚。公司注冊這種事情,流程走上一個月都是正常的,在這個時代她竟然三天搞定,實是令人匪夷所思。
一聊之下才知道,向曉菲知道這次事情急,便想方設(shè)法尋到了專門的中介,或者說是掮客來搞這件事,幾萬塊的注冊資金也是由那邊暫時周旋的,一套流程下來,向曉菲砸鍋賣鐵把自己的兩千塊錢積蓄都砸了進去,就這樣還是欠著錢和情呢,差的部分要到收到工程款再補。
好在這個成本、這個風險,張逸夫還是吃的起的。
一年多工資而已么!
張逸夫強行給自己打氣。
又是一天過后,趙紅旗終于領(lǐng)著老鄉(xiāng)們來到了冀北,電話聯(lián)系后,張逸夫并未讓他們直接來電廠,而是在車站稍事停留,先不要被電廠的人發(fā)現(xiàn)。當日下班后,張逸夫同牛小壯、向曉菲一同前往火車站,在見廠長前,一些事要先行商量。
就這樣,在火車站旁的路邊攤上,出現(xiàn)了6個完全不搭界的人共同就餐的場面。
此番,趙紅旗帶來了兩位明顯年長的老同志。由此可見,他們老家人真的基本處于閑置狀態(tài),連地都不用種了,只求有工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