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校怎么比公園還大?!睆堃莘蝽斨L,拿著文具袋,心下總覺得自己考這該死的研簡直就是找不痛快,將來差不多的時候讓電院給自己發(fā)一個多好。
“那真是你孤陋寡聞了,國外很多大學都這么大,甚至比這還要大,相當于是一個成熟的社區(qū),或者小城市了。”夏雪卻不覺得冷,大冬天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白羽絨服,“學府講的是底蘊,沒有那么大,怎么把幾百年的東西裝進去?”
張逸夫譏諷道:“你別當我鄉(xiāng)下來的,菁華歷史還真沒100年。”
“但菁華100年里經(jīng)歷的事情,恐怕比很多國外大學500年都要多?!毕难└袊@道,指著路邊不起眼的老居民樓道,“你看那個樓房,比市區(qū)里的宿舍還要老舊,但可能一幢樓里住著10個教授呢?!?
“那間諜好辦了,教授都扎堆,安個炸彈,教育系統(tǒng)就完蛋了。”
“你腦子里都想什么呢?”夏雪瞪了張逸夫一眼,“你正站在我國最優(yōu)秀的學府里,就沒有一點崇敬之心么?”
“崇敬歸崇敬?!睆堃莘蛞哺鴩@了口氣,“但畢竟,現(xiàn)在培養(yǎng)出來的70%的所謂國家棟梁,都在美利堅了吧?”
“……”
“所以從這個角度說,姚新宇身上也有優(yōu)點?!?
“為了安排這次考試,姚新宇也沒少回學校忙活?!毕难榱瞬蛔肪孔约旱暮跉v史,岔開話題道,“還有劉建網(wǎng)處長,中間手續(xù)上也幫了不少忙,我們參加工作時間太短,是不滿足單獨招生的。劉處長幫忙爭取的特批。”
“不易啊,就是有一點好煩,老岳都沒跟咱們透點兒題?!睆堃莘驀@息道。
“你真當學校是他開的?”夏雪嘲笑道,“組織考試和出題的是學校里的專門機構(gòu),要確保流程和公平性,要不菁華學歷也太不值錢了。岳教授最多出一份專業(yè)題,當然你也別指望他透給你,你連這個都通不過趁早別考了?!?
“那就怪了,賈天蕓就是她的學生,你倒告訴我賈天蕓怎么考上的?”
“能力強,聰明唄。”
“我竟無言以對……”
二人說著,已經(jīng)找到了考試所在的教學樓,周末沒課,考試被安排在一個階梯教室。張逸夫覺得這實在是大材小用了,從公布岳云鶴收人的單獨招生信息到現(xiàn)在開始考試,也就一個月的時間,這會兒又沒網(wǎng)絡(luò),哪那么多人知道?
再說了,那么一系列的資格限制,還要30歲以下,全國滿足標準的能有幾個?岳教授就收倆人。有膽子來的能有幾個?
進了教室,張逸夫看見了20來口子人。其中摻雜著兩位女性。
“同學們都在上自習吶?!睆堃莘蛎蛄嗣蜃?,“考試就要開始了,還不清場,組織的人也不說趕緊把自習的人轟走,真是?!?
這會兒,坐在門口的一位眼鏡男起身湊了過來:“同學。這個教室馬上有考試,換個教室自習吧。”
張逸夫與夏雪面面相覷,怎么我們成同學了。
“您誤會了?!毕难┶s緊從小包中掏出兩張紙片,“這是我們的準考證。”
眼鏡男看過后,這才不好意思地笑道:“不好意思……我怎么看都以為你們是學生……畢竟這次考試范圍特殊。沒想到有這么結(jié)伴來的?!?
“老師,這么多人參考?”張逸夫驚訝地望著一教室人,小聲問道。
“報名的有200多人,篩掉了150個資格不符的,剩下的50個也不一定都來考。”眼鏡男無奈一笑,“這畢竟是岳教授,近幾年只偶爾帶一帶博士的,連自己學校保研的學生都不帶?!?
“200多人?”張逸夫也是醉了,這信息都怎么傳出去的。
“呵呵,你們不知道,很多人都常年盯著我們菁華的考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