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你這小算盤打的,我要自立門戶早立了!麻煩!”
“時間和經歷可以改變一個人,包括你,博哥。”
“咱們老薊京人可不一樣,多少王朝更迭,朱門起,大樓塌,薊京人永遠都這德性。”博哥也不爭論,直接說道,“那如果我贏了,你娶曉菲為妻。”
“?????”張逸夫大驚道,“你丫這又是哪跟哪?”
“你是太近了,太久了,反而麻了,看不清。”博哥突然變得悲天憫人,“曉菲太可憐了,現在連一個回得去的家都沒有,她是強,但那是因為她必須強,要不活不下去,要不沒人尊重,沒哪個女人想變得這么強的。她這么強,沒人敢娶她的,你不是深明大義么,你不是道德高尚么,你有佛高上么?不是說釋迦摩尼可以割肉喂鷹么?你也不用這樣,就踏踏實實,讓一個一直幫你的可憐姑娘有個歸宿就夠了,再說曉菲那模樣,你也不虧吧?”
“那你為什么不上?”
“我不敢啊!她那脾氣,我出去跟二號女友見個面,不動刀子了?”博哥大笑道,“可你不一樣啊,你不是要‘超越自己’的男人么,你不是沒空找二號么?”
“孫博,你這是惡趣味。”
“誒!我就這點趣味。”博哥看著張逸夫為難的表情道,“傻了吧,還敢賭么?”
“可以賭,但這個賭約賭注只有咱們兩個知道,尤其不能讓曉菲知道。”
“好賴賬?”
張逸夫搖頭道:“沒那么膚淺,她知道了,會認為自己的身世感情對我來說是負擔,因此才會拿來賭,她會難過傷心,甚至不辭而別,你還是沒看懂她。”
博哥不禁一番深思,最終心悅誠服點了點頭:“是了,這一點我服你,細膩,周全。”
“走吧,去酒店。”張逸夫回身打開車門,“給你補一下水電知識和水電工程。”
“……咱能別這樣么,我善于在實踐中學習。”
“不行,不懂基礎,酒桌上會露怯,你不怕丟人我怕。”
“……你們這幫虛偽的貪官啊。”
“博哥……話說這個詞,應該是越界了。”張逸夫提醒道。
“啊?這個……好像是有點過,對不起,以后不開這種玩笑了。”博哥道歉道,“跟你聊天,太開了,尺度特別難把握。”
“慢慢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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